红雀无奈地轻笑声,难不成自己还有能将白鲤吓成这样天?指尖在白鲤唇上重重蹭下,抹去沾上水珠。
见白鲤听话地口咬下去,极其轻微果肉爆开声音响起,红雀嗅到股樱桃专属酸甜。不由得舔舔唇,再探手要去摸颗出来,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吃完。
正想着收回心神专心为白鲤上药,手指收回时不经意间滑过白鲤面庞,触到颗冰凉水珠。
红雀惊,忙回头看去,只见白鲤颊侧淌下行泪痕,不明显,已经快干。
“怎?别哭啊,白鲤……觉得委屈,还是怎样…………”
“你……你在想些什啊!在给你上药!”
“可是……主人还在生气……”
“……”
红雀被白鲤说中,却也再聚不起什火气来,只无奈地叹息声,手腕翻,红雀变戏法般夹颗酒红鲜果在指尖。自己小时候喝药或熬刑后,白鲤总会喂给自己粒樱桃。
生不生气事以后有事时间慢慢解决,要紧是别让白鲤忍着疼。
吓到他。
不过没关系,先上药,事情可以慢慢解决,点点地磨合矛盾,自己还有大把时间不是,白鲤想要什证明是自己给不?
同是使用款药膏,不同部位用量,涂抹时常,按压力道位置,甚至指尖运起内力微微加温程度不同,都会影响药效发挥。
套流程下来要花费刻多钟时间。若是让白鲤自己来弄,他定会因为觉得耽误服侍自己时间草草事。
红雀回忆着方才在乐伊处学到,轻轻为白鲤按揉着微肿脚踝。待换上另种时,刚涂抹几下便柔声问道:“疼吗?”
红雀瞬间不知所措,却不料又有滴泪滚落在自己擦拭着他脸颊手指上。
自己怎……让白鲤哭
其实也是想堵住他嘴。
“白鲤,张嘴。”
白鲤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唇齿轻启。以为这又是什罚,又是什毒药。
入嘴是阵微凉无味,白鲤有些无措地看着红雀。
“吃啊,发什愣呢。”
“属下不疼……”
“嗯。”红雀也没指望白鲤能说出什,他指尖也触到两种药膏,此时说不太轻这种感觉更像是刺痛多些,还是更像酥麻多些。红雀很清楚这种程度刺痛于白鲤而言几乎可以忽略,然而白鲤不在乎,红雀可在乎紧,不由得已经开始想些解痛法子。
“主人……再用力些……才会疼……”
“嗯?”
“或……或者利器……刺入骨缝话……”白鲤说极认真,若不是看到他紧攥着床单手,定会以为他此时正在心情平静地分析着什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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