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略微想便明白其中关窍:从先前四九次次试探来看,聆月宫本身也并不确定白鲤身份。暗桩只见保密起见不知晓对方身份可以理解,但四九试探明显是有霜月示意,霜月也不知道谁是……
红雀想起之前仔细研究过聆月宫情报,这其实也合理,霜月是
“这……这鹦鹉伤人,您看。”
白鲤低着头将咕咕咬他那面转向红雀,红雀无语道:“……那是因为你捉着它,它平时不这样。”
“是。”
白鲤应着,却并不松手,白鲤手指上有层厚茧,咕咕因为之前被教训过又不敢太过用力,咬几下无果后气愤地叫声,炸下毛,在白鲤手中气不动。
红雀下子被逗笑,伸手想要扶平咕咕头顶炸开毛,却不料被白鲤转手躲开,半晌才想起来解释:“主人别碰……危险。”
袋。
“你先去通禀主人声,到时候该怎罚怎罚,不然若是主人怪你无令行事自作主张,你说你怎办?”
“……也好。”
廿三吸取前几次教训,知道自己若是单去汇报廿二这件事肯定会惹主人不快,因此他回到房中整理这几日影卫们些整体情况,尤其是今日训练结果,打算先报这些,最后再顺带说出廿二事来。
然而当廿三终于准备妥当准备去见红雀时,却得知主人已经走远。
红雀有些不明所以,只拆开信扫遍,那点小小疑惑就被这封信给冲淡。
这竟然又是聆月宫来信,而且……竟是点明要让自己把四九和白鲤送去。
红雀又仔细把信看遍,大意是说,聆月宫因最近这几日繁忙,疏忽先前安插在暮云山庄暗桩,此番特来告知,希望自己将这二人送还聆月宫,他们愿意赔罪。
倒是合情合理,又沾上主动说明示好好处,主动将名单交出来,显得他们很有诚意。
只是这来,白鲤身份便算是坐实。
廿三站在大门口望着路面消失方向,心里阵寒风吹过。
事到如今,衣服廿二还能帮做吗?
红雀拽着白鲤上马车,刚要启程时,马车帷幕外传来声宛如鸽叫长鸣,片刻后只白毛鹦鹉冲进车帘闯进来,嘴里衔着卷信桶。
红雀刚要伸手让咕咕落下,却不料白鲤抢先步捉住在狭窄马车车厢里飞不开咕咕,把信交给红雀,之后也并不松手,任由咕咕气愤地回头啄自己手指。
“你这是做甚?”红雀有些疑惑地拆信火漆,知道这是咕咕从鉴阁信箱里取来给自己,不知是什要紧事,只是他并未看信,而是被捉着鹦鹉不放罚白鲤吸引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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