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种陌生燥热,红雀从白鲤身边退开。因为知道外面那人是四九,再加上有白鲤陪伴,之前
鹊鸣若是无人教授技巧十分难学,当年自己气不过白鲤偷偷练过好久都不得要领,最后实在没办法厚着脸皮去问他学,结果白鲤说……
他忘是怎学会,张口就能叫出来,却实在教不人。
难道白鲤真是聆月宫暗桩?
红雀面色又沉几分,却不是因为猜测到白鲤身份,聆月宫数十年安插在暮云山庄暗桩无数,白鲤是其中之也并不是什惊人消息,只是……
若这是暗语,白鲤作为名暗桩绝不可能那频繁那毫无顾忌地用出来,这简直与泄密无异。
这是白鲤曾经十分擅长口技。
从前在山庄时候,白鲤就经常学喜鹊叫声来逗弄自己。
喜鹊是种很常见鸟,白鲤又学极像,起初每当他躲起来让自己辨别真假,自己总是猜不到,后来才终于研究出诀窍。
白鲤学喜鹊叫声,总有那几组特定节奏,像是套暗语。
自己当年也只是学过两三种暮云山庄暗语,学十分痛苦,经常要白鲤补习才能勉强通过考察,所以当时听来听去也只是觉得像,并不敢断定。
水池上还蒸腾着雾气,红雀眨眨眼,让睫上水珠流走,他看到白鲤近在咫尺侧脸,身上那种从未体验过燥热又加剧几分。
难道是对白鲤起什……
迟钝脑子正要转过弯来,忽听得阵尖锐鸟鸣。
红雀微微皱眉,头从白鲤肩上探过半分,却见到白鲤也是脸疑惑地回过头来。
“不是你发出?”
更何况白鲤当时真只是为哄自己开心,或是分散注意力缓解受刑后痛苦。
难道说……
种可能性在红雀脑海中渐渐成型,却又被惊不忍再去深想。
白鲤究竟失忆过几次……?
又是因为什?
而现在却再次听到相似节奏,却不是从白鲤口中发出。
“耳熟吗?”红雀问白鲤。
“是,属下似乎……听过。”
果然,自己没有听错。
外面人是四九,四九是聆月宫安插在暮云山庄暗桩,既然他以喜鹊鸣叫为暗号,那白鲤为何也会这套暗语?
“不是属下。”白鲤眼中闪过阵惊慌。
红雀身上燥热立时冷却下来,面色十分凝重。他松开白鲤,全神感知外面情形。不多时,红雀便捕捉到丝不算陌生气息,极其微弱,混迹在树丛中应杂乱气息中。
只能是四九,除他没人会做出这事来。
鸟鸣又响声,同样节奏,是喜鹊叫声,声音从窗外传来。
再熟悉不过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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