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不知为何已经有些模糊,但白鲤依稀还能分辨出自己当时是被绑在刑架上,双手上举被铁链吊着,脚
白鲤忍住想要应下冲动,坚持问道:“主人,您就没什想要属下做吗?”
红雀靠在白鲤身上,被他这句话勾起回忆,不禁有些失落答道:“怎没有……之前事你若是能记起点半点……算,你不愿,不提也罢。”
白鲤瞬间明,主人是要自己记忆。心口刺痛又加重几分,只因主人想要,竟是自己给不。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
“属下愿意,不知主人有什恢复记忆法子,属下都甘愿试。”
红雀微微惊讶:“你愿意?你之前不是说……”
施什恩惠,无论主人想要什,都可从自己身上拿去,只需句话,自己绝不反抗。
白鲤想主人您其实不必刻意收买属下,不必花心思关心属下,不必委屈自己强忍属下诸多不敬,不必……
然而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白鲤忽然发现,自己竟开始眷恋主人给所有温柔,所有亲近,所有信任。
当自己没用,主人还会这待自己吗?白鲤只想出否定答案。
可是主人想要,自己怎能不给?
“属下想要记起来。主人若是有能恢复记忆法子,属下愿以身相换,从此为主人效犬马之劳,任主人驱使……”
“停停停,不用换,直接告诉你,”红雀急忙打断白鲤话,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说道:“关于失忆和恢复记忆事直在查,现今流传各式方法和偏门药倒是不少,不过后来查清后基本上都是唬人,几乎没有能起到效果……只有种方法是有理可循,且确实有成功案例。
那个方法就是重构失忆时情景,让失忆者再经历遍,他或许就能想起些什。”
失忆时情景……
白鲤努力地向前翻找自己记忆,最终停止在个画面中,似乎哪里就是自己记忆开始,应该是离失忆最接近时间。
既然猜不透主人心思,不如直接问,叫主人等着自己,那得等到什时候。
白鲤只觉得心头有根根针扎进去,完全没在意这份心甘情愿从何而来。
粒碎冰挂在红雀下唇上化成水珠,白鲤用指背轻轻为他擦去,忍住心中阵强过阵刺痛,轻声道:“主人,属下这几日受您厚待,心中甚是感念,却不知自己能为主人做些什……属下想为主人分忧,能否请主人示下。”
红雀夹起对樱桃将两只都喂进白鲤嘴中,有些莫名其妙。
“厚待?哪里厚待你?分什忧,天天跟你在起哪还有什忧啊,这不,活都不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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