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正有些火,却见白鲤忽然虚弱地强撑起身子,痛苦地看向自己说道:“主人……别……”
白鲤本来陷在激烈疼痛中,只竭力咬牙忍着,意识未免有些昏沉,而此时那逼人痛已经退去小半,白鲤才惊觉主人竟是在为自己压制毒性。
毒发期间,白鲤不止次地去想自己为何受罚,然而越想越是心凉,且不说自己失忆前犯什大错,单是失忆后便不止次地对主人出言不敬,惹主人生气,最后……还抱主人。
想到自己竟是做这多错事,惹主人不满,自责并着难受丝丝地爬满心间。
属下知错,对不起,没能照顾好您。
早已五枚刀片在手,后脊发寒,惊出身冷汗。为何有人离自己这近,自己却能直没有警觉地睡着!
念头闪而过,红雀已然认出那人正是白鲤,只见白鲤此时正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双手艰难地撑着地面,似乎是努力想要跪起。
红雀捏着刀片手抖下,本来顺序工整尖细刀片错动下,在指上划出道口子。
“白鲤!”
安眠惬意早已消失无影无踪,红雀慌乱地将刀片收进袖口,没心思去理会手上伤,翻身赶到白鲤身边,把握住白鲤手腕去切他脉象,血从食指上道极深口子止不住地流下来,染红白鲤整个手腕。
自从白鲤醒来,周遭切都是那陌生冰冷,仿佛他从来不属于这里,对陌生事物不信任感让他时刻紧绷着神经,但每当他与红雀同处室,总能抓住那丝熟悉归属感。
他紧紧握着这缕细线不愿放手,仿佛是着抓住自己与这陌生天地间,仅存最后点联系。
红雀内力在白鲤体内将毒压制住大半,让白鲤腾出精力思考。
主人为何又
红雀越探越是心惊,白鲤体内毒竟然发作。怎会这时候毒发呢,自己前几天才刚为他看过,应该还有好几日才对。
解涸泽药和器具已经在准备,本想着到那时正好可以帮他将体内涸泽并清除干净,让他从此可以不再受任何限制。而如今毒发提前,解药还没准备好,只能先用短期解药救急。
红雀熟练地点中白鲤几处穴道,再把将人抱起,从后心处引股内力在他体内几处经脉慢慢周转。这才发现毒发竟是因为白鲤昨晚强行运行内力,再加上经脉损伤太大,将丹田内毒也引出来。
毒药见效快,良药见效慢,他昨晚喝汤药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毒就已经在受损经脉中冲撞出来。
昨晚白鲤伤站不稳情景再次浮现在红雀面前,心疼之余,又忍不住狠狠瞪白鲤眼:怎就这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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