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被三五声音拉回来,只见三五已经跪在地上,依旧是副任自己施为样子。
三五抬起头,目光里全是关切,温柔地仿佛在包容自己这个放纵孩子,就和多年前那目光模样。
说却是请
后来自己终于醒,看着三五仍旧干裂唇,习惯性地问句:“口渴?”
三五却没有回应。
自己以为三五没听清,又问遍,这才三五给自己换药动作停瞬,却依旧没有回应。只是他看到自己醒,眼角似乎现出点泪花,转头又消失不见。直到现在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看错。
从那之后,三五便对所有‘口渴?’没有反应,就好似从没听见过般,自己每次想这问,都是直接将水囊递到他眼前,他才会接过,或是微笑着摇摇头。
红雀不想信,上次三五反应,看在红雀眼里就好像张白净纸上划开条裂痕,看着扎眼,看着令人心疼。
,是他熬不过罚,逼自己去带水过来。
然而管事没有听,罚是逃刑连坐,每人服七煞丹后罚三百鞭。自己当时不过十来岁年纪,强撑着受完刑就晕过去。
那是唯次三五连累自己受罚——三五觉得是,自己觉得只能勉强算是,太勉强。
自己受刑时三五被押在旁看着,自己对服七煞丹后挨鞭子感觉已经没什印象,只依稀记得自己受刑时三五嘶吼般声音。
“别罚他!别……是让他去……”
红雀不想信三五会再经历遍那种程度刺激,再受到什伤害。
“你再装傻,看你再装傻!”
红雀指着三五厉声说道,宁愿相信白鲤是故意耍自己,拿自己着急样子寻开心。气之下伸手去揪三五耳朵。
自己小时候也经常这样去吸引三五注意力,在他练功时候,发呆时候,微笑着看着自己却不说话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学这没大没小招。每当那时,三五无论在干什都总会抬起头来看自己,然后微皱着眉任由自己掐揉。
“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是逼着他,跟他没关系!”
“别打他……你们罚吧……是逼他做……”
随后自己便晕过去。
之后听同僚对自己说,自己昏迷那几日高烧不断,有几次呼吸都快停,是三五直在照顾自己,影卫不训练或是不出任务是不给饭,三五就将他那份省下来,能喂给自己都喂给自己,窝头掰碎泡在粥里泡软让自己喝下,实在喂不三五才会吃。
同僚还说,三五自己也受那重伤,还不好好吃饭,几天下来就瘦好多,也丢半条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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