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名字是什来着……好为何想不起自己名字……对,影卫都没有名字。
不,有,有名字……好像是叫……
白鲤。
又过片刻,更多记忆仿佛有个牵头线般串起来。
白鲤隐约记得,自己中间似乎醒几次,有几次还见到主人,然后主人走到自己身边,同自己说些什,然后……
铭心痛。没来由痛很容易让人想要屈服,然而却连个屈服对象都没有。
当时自己总是努力想要记起些什,尤其是自己受罚那些原因,那样至少在痛受不住时还能有个支撑着自己信念,或是理由。
然而什都没有,只有那日复日刑罚,还有那刻在骨子里影卫守则。
记忆,似乎是从这里开始。再往前想,只觉得脑海中片空白无论如何也记不起只言片语。
那之后……断断续续画面在他脑海中逐渐连起来,记忆中出现个人,那人穿着火红色衣服,面孔却半点也想不起来,之后那个人反复出现几次,再之后,自己就在这里。
随着记忆逐渐清晰,白鲤忽然下子僵住,浑身血液仿佛冰冻般凉个透,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都对主人做些什啊!
那人是……是谁……对,是主人。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见过什令牌,也不记得当初是怎就把那人认作主人,他只记得当初得到那个结论。
可是为什主人身上,会有种熟悉而又温暖感觉?
不是主人罚自己受这些刑?
他像是个与世界断线人,拼命地想要抓住这与现世唯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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