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刚走到茶几前面，刑珹便也跟着走
过来。
女孩往沙发里面缩缩，用楚楚可怜
眼神望向自己。
路当归叹口气：“刑珹，你别吓到人家——”
“杀人放火事做个遍，在这里装模作样给谁看？”
唇角挑着
抹闲散笑，刑珹眸中却暗含冷意，“敢打他主意，没等林家人找上门，
第个杀你。”
看到刑珹用指背敲敲沙发背，像是又欲开口，路当归出声打断他话：“够。”
起身绕到沙发后面，将诊断单递到刑珹手中，路当归靠近些，用女孩听不见音量对他说：
“她有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你这样味逼问她，不会有任何结果。”
担心自己话说太重，姓刑回家后又跑去默默蹲墙角，路当归还刻意将后半句话语气放缓些。
他话音刚落，刑珹就低声细语地开口：“对不起。”
像是被刑珹声音吓跳，女孩缓缓抬起眼帘，盯着他脸看半晌，才转过头，用细若蚊鸣声音对着路当归说道：
“……叫邓可欣。”
客厅里两人都在等着她继续说。然而，在说完自己名字之后，女孩就又低下头，两只手紧紧地绞住衣角，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不再说话。
“告诉他，你为什
来找。”
过会，路当归听到站在背后刑珹再次出声。
听到刑珹用如此轻巧语气说出那狠毒话，女孩呜咽着垂下头，开始使劲抠自己指甲。
几乎快要将指甲缝抠出血，再次抬起头来，她眼神便完全变，全然不复刚才那般可怜兮兮模样。
缓缓眨眨眼睛，邓可欣松开直攥着裙摆手，用同样无辜眼神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男人：
“刑
声气突然变得微弱，连尾音都带上颤。面前人完全不复刚才咄咄逼人，仿佛真犯下什大错，在乞求自己原谅。
路当归：“……”
行吧，这人装可怜段位又升级。
总有天，自己会完全没办法治得他。
来到女孩跟前，路当归想采用往常和患者沟通方式，在沙发前蹲下，和女孩进行番友好而又让人放松沟通。
他还从来没听到刑珹用如此冷硬语气逼问过别人，尤其对方还是个和妹妹年纪差不多小女孩。
听到刑珹说话，女孩猛地抬起眼皮，攥着衣角手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她微微张张口，开始喃喃自语般地重复些毫无意义话语：“他们想杀，他们想要把灭口……”
“犯错，逃不掉……”
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刑珹唇角勾起抹讥讽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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