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好吃还是不好吃,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食言。
还没来得及开口,刑珹意识已经渐渐开始模糊。全身力气逐渐消失殆尽,他缓缓闭上眼,朝着身后树干倒下去。
“刑珹!”
眯起眼睛,望着地上半昏迷状态下年轻男人看会,刑景山嘶哑着开口:
“路医生,对吗?”
直硬撑着没有倒下,是想着要怎样才能偷偷暗示小医生,让他把手里枪递给自己。
路当归那双手,是用来治病救人。
要是让这双干净无暇手,因为自己而沾上肮脏无比血,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废物。
可就在刚才,小医生颤声开口时,他突然注意到点。
虽然手里握着把真家伙,但从小医生拿枪姿势来看,这人显然并不知道怎打开手枪保险栓。
他听到儿子淡淡开口。
刑景山发现,儿子并没有回应自己目光。他视线早已越过自己,看向树丛后方。
就在下秒,他突然察觉到,有个冰冷物体,从背后抵住自己后脑勺。
两只微微发抖手紧紧握着枪柄,冰冷枪口却紧贴着自己脑袋,丝毫不离。
“……放下枪。”
山倏地往前扑,吃力地弯下腰,用另只还能活动手将地上枪捡起来。
他没有再给眼前人第二次机会。
朝地上吐出口血沫,刑景山握紧手中枪,再次高高举在半空中。
这次,枪对准位置不再是喉咙,而是刑珹脑门。
他已经下定决心。
“你把枪放下!”路当归怒吼出声,“立
他压根就不会用枪。
也就是说,无论之后发生什,小医生定清清白白。
所有罪恶,都只会在自己手中结。
想到这里,刑珹缓缓眨下眼睛。
他想告诉小医生,等他下次醒过来时候,定要记得给他做金汤肥牛。
独自站在刑景山身后,路当归声线有些颤抖,语气却带着毋庸置疑。
刑景山身形倏然僵住。
雨势渐渐小下来,三个人,两把枪,就这在郊外空地上静静对峙着。
透过雨幕,看清小医生拿枪姿势,刑珹骤然间放松后背,眼皮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受伤部位失血太多,在刑景山面前站那久,他其实早就有些坚持不住。
杀这个他最爱人,他还有机会逃。只要能再争取点时间,凭借他手段,总能处理好切身后事。
到那时,再自断也不迟。
他们家三口永远齐齐整整,从哪里来,就再起到哪里去。
“阿珹,”举着手中枪,刑景山忽而笑起来,“最后还是赢。”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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