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口,路当归想死心都有。
都怪姓刑疯子!
要不是再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罪名,疯子身上那堆烂摊子还不知道要到什时候才能解决,他才不会在警察面前那丢脸好吗?!——
送走两位警察,简单做个晚饭,路当归收拾好桌上资料,准备下楼坐车去医院值晚班。
坐上前往郊区通勤大巴,他靠着座椅靠背,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那个……路先生。”
另名警察犹豫下,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如果您愿意,可以跟着们回去做个伤情鉴定,之后判定成立话,是可以和被告人申请补偿和继续起诉——”
他直说得有些磕磕巴巴,最后实在是说不下去,又将求助目光看向身旁同事。
两位警察显然从来没有处理过类似情况,看向路当归眼神十分复杂,却又带着莫名同情。
下药,绑架,囚禁,甚至还在办公室里建间暗室,这也太……
发生异常,事后马上就向警方报警。
但由于他在那之后不久就出国,警方也找不到相关证人,整件事也就这不之。
看到最后份,由车载记录仪录制下视频资料,路当归瞳孔骤然缩。
这是在刑瑀派对上,他被下药之后药效发作,戴着金属项圈慌不择路跑到刑珹车前,被他棍子打趴在地,趴在他脚边照片。
当时和警方报案后,警察说现场监控已经被人为销毁,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所以无法立案。
刚才那两名警察看着自己眼神,活脱脱就是在看名严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被害人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还反过来帮助加害
这些有钱人玩法,他们是真搞不懂。
令两人没想到是,面前年轻男人将资料大致翻遍,脸上神情虽然有些微妙,但仍然平静地开口:“……辛苦二位今天跑趟。”
“和刑先生,是正常情侣关系。”年轻男人缓缓道,“这个……咳,这是们平时点小情趣,让两位见笑。”
“……”
两名警察差点惊掉下巴。
没想到刑珹车载记录仪居然还保存下这样画面。
事情已经过去那长时间,警方却并不是无所为。
只是迫于证据链不足,才没有办法继续调查下去。
直到这次对湾海集团从里到外彻查中,所有资料档案被整理归类,他们才终于发现自己和刑家那些不为人知过往,还有他和刑珹那些乱七八糟算不上愉快开始。
知道面前两名年轻警察联想到什,路当归耳根刹那间红得滴血,恨不得马上原地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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