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它叫做“珍惜”。
“唔——”
缓缓回过头,看到小医生微微皱起的眉心,蹬开被子的双脚,他知道药效很快就要发作了。
在这时,刑珹看到被保镖们堆在沙发上的那堆凌乱的衣物里,有什么东西隔着口袋亮起了光。
他绕过大床,走到沙发前,从小医生的裤兜里拿出了他的手机。
等到小医生下一次睁眼,就不会那么无害了。
这样想着,刑珹在黑暗中勾起唇角,然后便再次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抬起了小医生的下巴。
这人仍旧没有意识,一切都,bao露在他的眼前。
两片浅淡的唇瓣随着呼吸抖动,他可以啃噬,可以厮磨,可以咬下去。
然而到最后,他只是俯下身,对着小医生半张的唇,轻柔地蹭了一下。
准儿媳亲眼看到,自家儿子和别人在酒店里的现场直播。
虽然没有摄像头,但刚才那群人有专门提到,床底藏着一个窃听器。
如果没有窃听设备,那今晚的情况就比较容易应付了。自己只要趁着小医生还在昏睡不醒的时候,想办法在他身上弄出一些痕迹。等到小医生体内的药效发作,他就将小医生抱进浴室关起来,熬过最难受的三个小时,一切就结束了。
可是床底的窃听器已经被打开,如果小医生今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很快就会被刑景山识破。
缓慢从床前坐起来,刑珹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觉得后颈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是小医生的妹妹给哥哥发来了一条消息,问那些照片是不是哥哥拍的。
刑珹脸上神情怔了一下。
接着,他走到另一头那堆被收
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人是他产生施,bao欲的来源,是唤醒灵魂深处那只深渊巨兽的钥匙。
到后来,他才发现自己身体里的,bao虐因子,总是在撞上这片洁白的那一刻没了声息。
这人就像一件珍贵的瓷器,连一个追踪用的项圈都能在他颈间留下持久未消的红痕。
一碰就碎,脆弱得很。
在昏暗的房间中撑着床坐了半晌,刑珹才终于意识到,这样没有缘由就在心里产生的古怪感情,或许普通人对它还有另一种称呼。
为了不让刑景山派来的人起疑,他让车上的保镖对自己下重手。没想到那名保镖手上的力度不小,一道掌风朝后颈袭来,差点没让他直接昏迷到明天早上。
小医生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那群人脱了,只松松垮垮套着一件浴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单薄的小身板没什么肌肉。
在床前坐直,他侧过身,伸出手探床上人的鼻息。
小医生的一呼一吸间已经带上了温热,像一阵和煦的轻风,缱绻地缠绕过他的指尖。
收回手指,他感到指尖隐隐有些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