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这个！
连乔脑中灵光
闪，感到所有线索下子串联起来。他大喜过望，兴奋地对小苹果道：“
知道！知道bug是什
！”
小苹果也是两眼发亮，正要发问，没想到身后忽然传来个清冷平静
声音。
“你们在干什？”
小苹果和连乔悚然惊，同时转过身去。只见手捧沓书籍徐忍冬，不知何时竟来到他们身后，正静静凝视着两人。
连乔不住揉着太阳穴，感到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小苹果见他眉头紧锁，不禁担忧道：“你不会又头疼吧？”
“还好。不……咦？”
连乔本来习惯性地想说不疼，但他忽然间意识到，这次是真不疼。
他不敢置信地揉揉后脑勺，又晃晃脑袋。真，点都不疼。以往每次思考和忍冬有关事情时，那种烧红铁丝灼烧大脑剧痛，此时竟然没有发作。
为什？
引导之下还是想不起跟忍冬有过任何接触，恐怕他们在进副本之前是真没有见过。
那就奇怪。
连乔停下脚步来，看着小苹果，困惑地说：“那他为什说你是个好人？”
小苹果满脸震惊：“哈？！难道不是好人？！”
“不，不是这个意思。记得他第次说这话是在……”连乔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是在福利院时候。队友死光以后。”
他眸子漆黑如墨，让人眼望不到底，猜不出他情绪。
小苹果不自觉地表情僵硬，犹豫着该怎回答。幸好连乔反应灵敏，欢喜地迎上来道：“忍冬！找到个线索！”
说着便把那写着“debug”纸条拿给他看，口中解释道：“这是‘排除bug’意思。bug你知道吧，就是……”
“线索？”忍冬视
话说回来，那种异常剧痛到底是什？
诱因他已经可以确定，就是“回忆和忍冬有关事”。如果是疾病话不可能被这种特定事件触发，所以这应该还是和副本有关。是某种特定机制。
为什？
……等等，不如反过来想。头痛发作之后，会得到什样结果？
会痛不欲生，会虚弱无力……会被迫停止回忆停止思考……
在纠结要不要用院长和孩子们来填补死亡指标之时，忍冬说句小苹果是个好姑娘。当时连乔就觉得很奇怪，不明白“好”从何来。
因为，在那之前，小苹果这人几乎没有戏份。
而且那时忍冬还小，每天被他抱在手里，跟他形影不离，根本没时间跟小苹果单独接触。
进副本之前不认识、进副本之后没触发特殊剧情，那忍冬到底是怎得出“小苹果是个好姑娘”这种结论？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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