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仍在沉睡，想来是
那些话，像尖锥
样楔入忍冬
灵魂与肉体。他感觉到被贯*穿撕裂剧痛，可是在这痛苦之中，又生出种奇异满足。
他品尝着这股带着血快乐，忽然想到：就这样吧。
如果是为
你，
也可以失去做人底线。
就这样吧。
……
这句话像尖刀样狠狠扎进忍冬心里。
这路走来，他和连乔起经历太多。他以为已经没有什
可以动摇他们之间感情。
可现在怎变成这样？
徐忍冬深吸口气，迎着心脏尖锐剧痛，反而张开自己全部身心拥抱他，说：“不怕你。爱你。”
连乔笑，像是终于得到满意答案。然后转过身来，吻他。
始终不认可这样行为。
生命固然重要，可他觉得，有些东西是比活下去更加重要。
比如……人性。
这是他直以来坚守，也是他曾在连乔身上看到东西。
然而现在，他从连乔口中听到句无比平静“是杀”。连乔竟然就这样稀疏平常地承认如此可怕事情。
连乔像只填不饱肚子饥饿野兽，不断不断地索取着。忍冬被他弄得受不住，只能哀哀地求饶。可是连乔根本不放过他。
身体和心理都被推上极限，到最后忍冬已经几乎崩溃。他尖叫着哭泣着，像颗饱满多汁果实被毫不留情地榨出最后滴汁水。
然后就晕死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眼皮热烘烘，是阳光在脸上跳舞。
忍冬睁开眼，眼前凭空浮现出“2018”字幕。他没管那行字，而是侧过头，凝视身旁人睡颜。
那个吻很快进展成为更有实质性事情。厨房不大方便，连乔胡乱推开餐桌上杂物，把人抱到桌上去。
餐桌冰凉坚硬，激得忍冬身体颤。他忽然产生种很不好联想。他觉得自己是被开膛破肚猎物，只名为连乔野兽埋头在他肚子里，啃食他内脏，撕扯他灵魂。
他在战栗之中，听到连乔呢喃似低语。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更爱你。”
“可以失去做人底线，但不能失去你。”
在见过舍友之后，他就已经猜到这个结果。可是连乔平静冷漠，还是让他如坠冰窟。
是从什时候起，连乔也变成江离那样人……
从连乔身上传来熟悉体温和熟悉气味，可徐忍冬却觉得，他像抱着块冰。
连乔终于洗完所有西红柿。他低头看着徐忍冬环在自己腰间手，嘴角微微扯，勾出个嘲讽笑。
“还不松手？”连乔点点地掰开他手指，用种近乎自虐残忍语气说，“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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