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个调皮捣蛋小女孩呗？
想
想，连乔忽然释怀。
“你说得有道理，”连乔叹道，“
或许是真人打鬼打出惯性思维。如果是游戏里
话，遇到这种NPC，很多时候不需要正面刚她，而是靠对话来解锁剧情线索或者隐藏直线。而且这种
看就很好打小鬼，搞不好是钓鱼执法。看起来没什
杀伤力，等你真把她弄死，她可能会自爆，搞个全屏攻击或者诅咒什，反而更伤。”
小忍冬放下笔，侧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果然，只要冷静下来，连乔是能想到这点。他游戏意识已经成为本能，让他能够下意识地回避很多危险。在俄罗斯套
……嗯？真就这走？
他不敢相信地把整个卫生间上下左右打量遍，又跑到卧室里来，仔仔细细研究整个房间，确信恶毒小女鬼是真走。
难道这个女鬼真是出来偷厕纸……恶作剧成功之后就果断走？
都不杀个人吗？
连乔莫名有些空虚。
嘤告状道：“就是她！她偷厕纸！她欺负！”
小忍冬扭头望向角落，黑白分明大眼睛眨眨，说：“啊？”
连乔：“……？”为什你嘴上说着“啊”，脸上却毫无惊讶？
小忍冬揉揉眼睛，睁眼瞎似盯着墙角，硬邦邦地说：“什都没看到啊。”
连乔：“……”是棒读没错。（注）
他困惑地回到忍冬身边，百思不得其解。
小忍冬低头看书，翻过页，淡淡道：“她不伤人，你就由他去吧。”
按照连乔习惯，在副本里遇到这种鬼，肯定是要当场打死。不过这个小女鬼有点特殊，她好像并没有什恶意……啊呸，什没有恶意，偷厕纸就是恶意！
不过她恶意似乎也仅限于此……
说实话，连乔刚才被困在马桶上，别说手边没有武器，他就连裤子都没穿。小女鬼若是真想对他做什，那连乔是绝对没有反抗机会，也来不及求救。然而那女鬼真就是只是蹲在角落里看他笑话，他越尴尬，她越开心。
连乔狐疑地盯着小忍冬，从那张假装害怕脸上能获得唯信息就是：忍冬演技实在是太差！
连乔边警惕着角落里女鬼，边接过忍冬递来卫生纸，迅速擦干净屁股，拉起裤子跳起来。
忍冬送完纸，就跟没事儿人样回到书桌前继续念书，好像真没发现卫生间里有什异常。
连乔走出卫生间，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洗手，不由犹豫下。他可不想背对着小女鬼在洗手台前洗手，天知道会从镜子里看到什……
但当他再次望向墙角，却发现角落里已经空空如也。小女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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