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忍冬点点头，正想说这不是好事吗，脑中却忽然闪过
道闪电。
——不，这未必是好事。
仔细回想起来，目前为止他
几次死亡，没有次是死于厉鬼。
第次是作为婴儿直接冻死在福利院门口，第二次是肺炎病死，第
折射？为什
是折射？
连乔用指尖玩弄着他头发。此时小忍冬不过九岁，头发柔软而短。连乔轻而易举地揉乱
他头发。
“当光线从种介质，进入到另种介质时，就会发生折射。光前进路线被改变。”连乔声音轻柔缓慢，如同个耐心教师，“但是，光仍旧是光。介质……”
忍冬不耐烦地推开他手，打断道：“说人话。
听不懂。”
“……”连乔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装个逼。他其实也不是故意卖弄学识，他自己就是学理科，下意识地把物理学当做常识，没有顾及忍冬知识领域与他不重合。
候，那个警察就直拿着小说在面前晃。按照以往副本尿性，这个小说里肯定有什线索。但是……在这本书里找不到任何特别之处。”
连乔顿顿，继续道：“爸当年也喜欢看古龙，家里书架上有好几套古龙全集。这个版本书见过，无论是内容还是样式，都和家书架上那本模样，没有任何差别。”
忍冬低头看着那本书，陷入沉思。
“所以……”忍冬缓缓开口，“你想说什？”
连乔没说话。
他颇有些尴尬地咳声：“好吧，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副本里大部分东西都和现实里是样。感觉就像是把你记忆和认知拼接起来……或者说浓缩起来，集中到起？”
这说就能听懂嘛！扯什折射！
小忍冬撇撇嘴，心里不爽渐渐消散。
“因为是这次关键玩家，所以这个世界是以为中心？”小忍冬摸着下巴，陷入思考，“但是这点不是显而易见吗？每天早上字幕都是跟着生长来走，那世界围着转也很合情合理啊。”
连乔：“不，重点不在这里。觉得这次副本和以往最不样点就是，这次鬼都是可以被战胜，比较好打。特别是遇到京剧和尚之后，们已经完全不受鬼怪威胁。”
小忍冬抬起头，乌黑眼珠直盯着他：“你如果想到什，就直说吧。没什好避讳。”
“不是避讳。只是有种隐约感觉。”连乔笑笑，伸手揉揉他头发，“这本书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或许是因为，在现实里，它真存在。”
“……”忍冬眼角微微抽，“你是说，这里是现实……”
连乔：“是现实折射。”
忍冬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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