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低头扒拉着米饭，小声说：“
觉得你是个很顾家
人，会穿着围裙做饭那种。但你又说你不会。”
徐忍冬：“大概是那天帮你铺
床，所以你才会有这种错觉。真不会做饭。”
连乔摇摇头：“不止这个。”
徐忍冬：“嗯？”
连乔：“你还记不记得，在鬼怪世界第二天，你没吃早饭，给你拿牛奶和面包，还把你惹生气。”
果然，即便回到现实世界也还是这样。
他无法说出哪怕
个字，因此只能沉默地摇摇头。
连乔若有所思道：“唔，那可能是déjàvu。”
徐忍冬没听清楚：“什
？”
连乔：“déjàvu就是……唔，既视感。比方说，你到个从没去过地方，却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是以前来过，也好像是梦里来过。有人说这是上辈子记忆，也有人说这是大脑错觉。反正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具体生理机制。”
起来怎那像嘲讽。
幸好这个时候，徐忍冬点外卖到。他赶紧招呼连乔起吃。
连乔十分惊讶：“咦？忍冬哥，以为你会自己做饭呢。”
徐忍冬：“工作忙没时间做，再说也不会。”
徐忍冬把次性筷子递给他，连乔接筷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什。
徐忍冬听到面包牛奶，顿时反射性地皱起眉头。连乔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要惹你讨厌，真不知道你不吃这两样东西。但总觉得……唔，你是不是有胃病？因为经常不按时吃饭，所以总是胃痛，也不能吃冰东西……”
徐忍冬这下是真惊讶。他也想起来，某次轮回中，连乔曾经说过，知道他肠胃不好，不能喝冷牛奶，所以特
徐忍冬听他这说，越发觉得心中苦涩。他抿抿嘴唇，淡淡道：“是有这个可能。”
连乔却道：“但还是有很奇怪。”
徐忍冬：“奇怪什？”
连乔道：“感觉知道你很多事情，比方说，觉得……”他顿顿，接下来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徐忍冬：“没关系，你说吧。”
徐忍冬问：“怎，不合你口味吗？”
连乔忙道：“不是不是……嗯，有件事，其实直想说，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徐忍冬：“没事，你说。”
连乔：“那个……呃，不是在套近乎啊。真……第次见到你时候，就有种很熟悉感觉。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徐忍冬怔，心里忽然涌起股冲动，想把他们起出生入死好几回事情告诉连乔。可是这个念头刚刚在心中升起，他嘴唇就开始发麻，舌头也僵硬得像是被灌上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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