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徐忍冬突然来这句,同时从墙边拎起个长条状东西,朝连乔抛来。
连乔反射性地接下,低头看,居然是根金属撬棍。
“物理学圣剑!”连乔惊呼出声。
徐忍冬微微笑:“对。物理学圣剑。”
“你在哪找到?这是给吗?那你呢?”连乔在惊喜之余,忘记“千万不要在大佬面前夺命连环问”萌新大忌,恨不得把心中疑问和激动全都表达出来。
连乔在精神与肉体双重兴奋中,晚上都没能睡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等到再睁眼时,却发现身边大佬已经不见踪迹,连乔像根弹簧似从床上跳起来。他昨晚没睡好,这下动作又太猛,整个人立马头晕眼花,差点又摔回去。他揉揉眼睛,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却发现大佬正站在窗台边上,沉默地凝视着窗外。
大佬出神地想着事情,就连他起床响动都没听见。连乔正想跟大佬问好,忽然觉得大佬看起来不太对。
只见徐忍冬倚靠着窗台,姿势看起来十分放松,背部线条却仍然优雅挺拔。如同位芭蕾舞者,即便在休憩时,也不失端庄。
然而在这端庄之中却有丝疲态。连乔说不上来。就像只在湖边喝水白天鹅,他颈项依旧优美纤长,他羽翼仍然洁白无瑕。但实际上,他已经疲于奔命,他嗓子干渴得像要烧起来。甚至或许,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次飞翔。旦危险再度降临,他不会做出任何挣扎抵抗,只会优雅平静地接受死亡。
幸好徐忍冬并没有厌烦,却也没有回答他,只是温和地说:“把衣服穿上,咱们去吃早饭。”
连乔爱不释手地抱起撬棍,高高兴兴地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从楼梯下来,走到二楼时,徐忍冬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楼梯口那个房间说:“房门底下是不是在渗血?”
连乔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地上有大片干涸血迹,甚至已经结成暗红色冰碴子。按照恐怖片定律,房间
因为他已经太累。
徐忍冬明明只是靠着窗子站在那里,连乔不知道自己怎会想这多。他甚至越想越难受,觉得好像有什他必须做事情,他没有去做。心里酸酸涨涨,胸口闷得发疼。像是有什东西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喷涌而出。
就在他下定决心,要去问问徐忍冬到底在想什时候,徐忍冬忽然回首,朝这里望过来。眼中郁色转瞬即逝,他又恢复到平常样子。
“早。”他说。
连乔句“大佬你早”正要出口,突然又觉得,“大佬”这个词,此时听来太过轻浮。于是他把这个尊称省略,改口道:“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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