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吧,这事,你得怪二十五岁,跟十八岁可没有关系。这个年纪,还不认识他呢,对吧?怎能算头上呢?”段言开始诡辩。
“二十五岁你沉默不语,十八岁你,倒是谎话满天飞啊。段言,可以啊,哪个年龄段,你都不值得被原谅。”许弋咬牙道。
“可是,可是,不管是哪个年龄段,都只喜欢你啊……”段言越说越小声,最后那句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说什?大声点!”许弋气道。
今天听说那个男人是Omega时候,许弋整个人都快爆.炸。
没想到许弋更加关切地回握他,说:“没有,替你约。”
“?”段言那刻脑袋飞速运转,难道许弋知道他身患绝症事?所以今晚才没揍他?
“你结扎手术。”Omega字顿无比清晰回道。
段言瞬间觉得身下凉飕飕,他不自觉夹住腿,带着丝讨好笑问:“还有别选择吗?”
“当然。”许弋温柔点头,从身后抽出把剪刀对着他,笑道:“亲自帮你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左小胖吃完饭后不敢久留,临走时还握着段言手郑重道:“哥,保重。”
段言:靠!义气!
送走左小胖,段言回到屋内,许弋正在看新传来文件,他情绪没什太大波动,似乎没怎把刚刚聊天内容放在心上。
段言紧张地搓搓手,挨着许弋坐下。
那人平静得有些过份,甚至还和他讨论起工作来,连句质问话都没有。
他第次闻见这个香味时候,是和段言婚后不久。
那个时候,他总觉得段言有心事,问他,他也不说,只是勉强笑笑。
许弋曾经开玩笑似问段言,身上怎会有香水味。
那
“哈哈。”段言干笑两声,有点尴尬。
许弋偏着脑袋乖巧盯着他,继续道:“医院里是无痛,好歹还给你保留该有,这个,你可能要吃点苦头。”
“哎哟~你个小孕夫怎好动刀动枪呢?这样对百岁不好~他会学坏。们应该以理服人,对吧?”段言试探着想去抢许弋手里剪刀。
“理?”许弋声音拔高点,他把手抬抬,没让段言得逞,“给你个狡辩机会,不过你要再撒谎话……”
许弋手里剪刀“咔嚓”张合,看得段言打个寒颤,似乎已经感觉到疼痛……
所以……许弋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啊?段言有点摸不透。
晚上段言洗澡出来,看见许弋刚刚挂断电话。
他随口问道:“给谁打呢?”
“医生。”许弋神色淡然。
“怎?你不舒服吗?”段言蹲在他身前握着他手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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