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周撩起眼皮，脸上带上
抹然之色：“不错，看来不用
再解释。”
得到于成周肯定
答案，于白青没有吱声。
那个宫津死前和他进行暗中交易男人、出现在繁市中学校园里老师、还有萨瓦尔警方派来运送应晚那几名警察，他们身上全都有那个纹身存在。这也从正面表明，这群人全是教派里忠实教徒。
可是，如果牧羊人就是杀害应晚父母真凶，那于成周和他又是什
关系？
像是突然想到什，他微微昂着头，用剑锋般冷冽眼神盯着面前男人：“给看看，你纹身。”
他脑海部分猜想，于是立刻收敛思绪，开口反问：“冯蒂多拉城那座著名海市蜃楼，也和你说计划有关？”
于成周顿下，仍旧没有直接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答复，只是继续往下接：“撒拉弗计划在最初几年很有成效，联合情报机关顺利扶植名南美洲当地傀儡宗教领袖，在运河地区传播教义，受到操纵目标人士多达数十万。”
“但后来，撒拉弗计划遇到前所未有打击。”
说到这里，于成周话锋转，“各国派出代表签署和平协议，宣告千禧战争正式结束。当时，负责这计划西方联合情报机关为防止使用精神控制手段操控民众行为败露，当即抛弃在南美扶持起来整个教派，并对管理人士进行清除。”
“教派原本管理者几乎被以煽动民众罪处死，只有主教身旁名不起眼贴身侍从，在大清除中幸存下来，但在逃亡途中失去只眼睛。”于成周说，“大清除结束后不久，他和联合情报机关进行交涉。他告诉这些幕后操纵者，他身上保有计划全部关键证据，如果这帮人不希望事情败露，便从此以后将教派残余势力交给他管理，不再出面进行任何干涉。”
于成周发出声低沉笑：“谁和你说身上有纹身？”
随手拍走落在膝盖上烟灰，他慢悠悠地靠回沙发椅背：“还要听
说到这里，于成周抖抖手中香烟，语调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出于大局考虑，联合情报机关掌权者们同意他要求。”
“至此，撒拉弗计划宣告结束。那名幸存下来侍从，也就是牧羊人，改变计划里炽天使信标，成立由他操控新教派。”
他话音刚落下，坐在床前于白青突然开口：“……那个纹身。”
“什？”
“他将天使翅膀改为毒蛇，眼睛变成嘶吼嘴巴，还将教派纹身刻在每名教徒身上。”盯着面前男人眼睛，于白青语气非常笃定，“他就是杀害应晚父母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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