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豆蜡是邮轮上SPA会所经常备着用来给客人安神香薰,味道浅淡地几乎闻不出来,却对助眠效果非常好。
客人只要在烛台点燃情况下睡足三个小时,就很难再在半夜醒过来。
他直在暗中计算着时间,就是为等Perez先生和他情人睡熟后,乘机偷偷溜入他们房间,完成白天几名贵客交待任务。
除检查那个年轻人身上是否有纹身,珠宝商夫妻和几位警长都给他新指令,每个指令都需要进入Z号房、亲自与Pere
下秒,应晚话语被吞没在深入吻中。
男人将颤抖手插进他脑后湿发中,缓缓扣紧。谈不上有任何接吻技巧,却逐渐从浅尝辄止发展为狂风骤雨,堵死他所有退路。
于白青向沉静眼神全乱。他眸子里映出全是小孩身影。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小孩也渐渐挺直腰,双手环上他脖颈。
这是他们最常用接吻姿势,如果站着,他就把踮起脚尖人紧拥入怀,如果坐着,他就稍稍往后倾身,让小孩能够主动加深这个吻。
夜色渐深,阳台前窗帘垂下来,随着海风微微拂动。
断蔓延,灼烧着他心口,刺激着他神经,直到肺中气息被完全抽干。
他们是哥哥和弟弟,所以小孩和他总是有个人在逃避。明明没有血缘,却连短暂眼神接触和肢体触碰都带着负坠与背德罪恶感。
而当他们用别人身份,沉浸在不属于自己角色扮演中,反而能够毫无顾忌地在人群中缠绵相拥。
爱真是件奇怪事。
日暮时海面景色很美,夕阳融入海水中,泛出层层闪耀着金光波涛。
隔着道半透明棕色垂幔,有两道黑色人影面对面坐在床前,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没有喁喁细语、春色无边。只有对互相依偎,彼此安抚孤独灵魂——
走廊光线渐渐变暗,道人影侧身站在过道尽头暗处,目光紧紧盯着Z号房方向。
低头看眼手表,发现时间确实已经到,经理在暗影里挥挥手,让跟在身后服务生可以起开始行动。
傍晚给贵宾舱客房送夜宵时候,他让服务生在烛台上混入剂量加倍大豆蜡。
阳台窗口背对着落日余晖,衬得房中光线昏黄黯淡。于白青缓缓垂下眼,看见小孩眼底朦胧氤氲。
电视机咝咝杂音中,小孩轻轻抵住他鼻尖,叹息着出声:
“于白青,你可真是好哥哥。”
从小孩口中唤出短促声开始,好像有什东西脚踩上他心尖,勾魂夺魄、绵延不绝。
除是兄弟,他们还能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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