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大使夫妇遇害年前,父母已经死在场意外里。”
垂下眼望着怀中身影,他字顿道,“按你意思,时隔年,爸死而复生。”——
夜幕散尽,太阳从地平线尽头缓缓升起,又是新天。
接下来路,商队再也没有受到任何恶劣天气影响,平安抵达旅程终点,进入运河区海运关卡。
IFOR几艘小型执勤艇早就接到通知,在海关口岸等着于白青归来。
知道。那天晚上父亲刚回家,就让家里管家把关进卧室里去,只在楼梯口匆匆看眼,都没有看清那个人长什样。”
“后来,为从嘴里套话,他们找医生来给进行好几次深度催眠。”眼睫微微颤颤,他迎上于白青深沉视线,“虽然最后还是没告诉他们,但其实已经想起来,那天晚上来们家人是谁。”
把话说到这里,他将身体往前倾,慢慢凑到于白青耳边,用非常细微声音说出个人名字。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于白青整个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起来。
“……”
终于等到自家老大毫发无伤地离开“黑庭”管辖区,帮部队里糙汉子们完全掩盖不住内心喜悦,即使本正经地在岸边列队站好,眼神里都在闪烁着星亮光芒。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样原因,那名原本要被押送前往萨瓦尔处决死刑犯,居然也被长官就这给带回来。
不仅如此,死囚还乔装打扮成萨瓦尔当地女性模样,眼望过去,以为长官出趟远门,还顺便带个媳妇回来。
站在队伍最前列两名副官是几天前负责港口藏品运尸案主要负责人,只有他们知道,这名死囚犯身份非常复杂,整件事情也没有所想那简单。
两名副官眼观鼻鼻观心,眼睁睁看着老大当着众人面,冷着脸将假扮成女子青年带进执勤艇休息舱,大门“砰”地声合上,舱内再也
过很久,像是终于平复内心纷乱思绪,于白青哑着嗓子开口,“不可能。”
“最早想起来时候,也觉得是自己记错,”应晚说,“可是哥,你知道吗?你遗传于叔叔五官所有优点,尤其是他鼻梁,还有眉心那颗棕色小痣。”
听他这样说,于白青再次重复遍他刚才话,语气里听不出有什异样:“你是说,在大使夫妇被杀害前晚,你在日内瓦大使宅邸里见到上门拜访于成周?”
应晚点点头,直视着于白青目光不避不退:“是。”
“可是小晚,”于白青淡淡出声,“有件事,你和都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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