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点,乖点。
最后这句话,于白青没有说出口。
话音落下,他走上前,对坐在长椅前人伸出自己手。
下秒,冰凉五指轻轻搭上他手背,被他翻转过来,紧紧握入掌心。
空旷大街上人烟罕至,只有对年轻“夫妻”正五指相扣,手牵着手慢悠悠地往车站方向走。
人被杀害吗?”
应晚问。
“宵禁令是上周颁布,”于白青翻翻手机,“颁布后次日还死个女孩,二十出头,是城里家便利店店员,缺失是右手手腕。”
听到于白青说话,应晚垂下眼帘,双手绞在起,盯着地面陷入沉思。
半个月前,第名死者被杀害那天,刚好是他从日内瓦抵达南美第日。
“妻子”穿着袭白色长袍,脸上面纱随风拂动,正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低垂着眉眼,看起来既乖巧又听话。
而走在“妻子”前面男人时不时回过头,边给身后人系紧斗篷带子,边将掌心向外遮在身后人斗篷前,替爱人挡住迎风席卷而来干燥沙尘。
不是别人,是于白青和他小媳妇。
而最后名死者被杀害时间,恰好也是他搭乘航班,在飞机上遇到劫机事件那天。
或许纯粹只是偶然和巧合,但这样特殊时间点,令他不得不对此多加留意。
“起来吧,”过会,他听到于白青声音从头顶传来,“先去找个旅馆。”
“萨瓦尔警方有古怪,黑庭也不是什好东西。”他听到于白青淡声开口,“无论怎样,你这回都死不。”
那就给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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