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啊。”
应晚理直气壮地说。
于白青：“……”
趁着小孩睡觉
功夫，他又仔细检查
圈卫生中心内部。
这里除名值班村医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安装监控，看起来倒是没有什
危险。
卫生中心听起来很高大上，其实就是栋三层木楼，平时没病人时候就用来招待外来客人。领着两人办理好入住手续，又交代几件注意事项，导游让他们早点休息，明天再来带他们上山考察。
“对，今天超过十点，两位最好就不要随意外出。”
离开卫生中心前，导游特意提醒他们。
于白青追问：“为什？”
导游拎着燃烧油气灯，眼尾笑出道深深褶皱：“这里晚上出门不太安全，会死人。”
当作登山杖用。
从下车那刻开始，他就刻意压低鸭舌帽帽檐，挡住自己大半张脸。
天色还没有完全变暗，山区气温却已经开始有变冷迹象。两人披上外衣，跟随着导游淌过潺潺小溪，沿北往村子里走。
山路两侧，村民们扛着耕作用具，正陆陆续续离开农田回家。家家户户茅草屋顶冒起袅袅炊烟，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世外桃源意味。
导游和路过村民挨个打个招呼，大声问为首村民：“城里又来客人啦！村长呢？”
从登山包里取出手枪近战刀等防身武器，又在墙壁上安装好信号增强器，和留在村外卷毛取得联络，时间不知不觉就到晚上十点。
两人没有选择从正门离开，而是撬开二层卫生间窗户，于白青先从窗口翻下去，再在楼下接住应晚。
即使夜色已深，周围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他发现小孩仍然不忘戴着头上那顶鸭舌帽。
刚离开卫生中心
导游离开后，充当临时住所病房内只剩下于白青和应晚两人。
于白青看到应晚把摘下鸭舌帽盖在脸上，双腿搭上面前木床板，副准备再睡会架势。
“哥，你十点记得叫醒
。”
应晚在帽子下面出声。
“……叫你干嘛？”
“村长还带着他们在山上呢。”那个村民说，“有几个学生仔在山头吃毒蔓藤，看起来像是快不行，刚送上直升机。”
村民们似乎都对这样事情习以为常，说到“快不行”时候表现得也很麻木，似乎并没有觉得是什大事。
整座村庄氛围都有些怪异，两人刚踏上这片土地时候就注意到。
“麻烦您先带们去住宿地方吧。”应晚礼貌地对导游说，“村长既然还在忙，们明天再去拜访也不迟。”
帕班村没有专门招待所，导游带他们去是位于村子中央卫生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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