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电梯里，应晚恰好收到
灰背发来
消息。他那边也出现新进展，顺利截取到公司邮箱里
份建筑平面图。他告诉两人，八楼到十楼才是仅限工作人员进入实验区，让他们直接去八层。
电梯门重新关上，应晚抬起头，盯着头顶那行不断滚动数字，眼睛没有看向身旁人：“那些人都是职业试药员。”
没等于白青接话，他就接着继续说下去：“这些人大多来自度柬尔周边村庄，其他府来也有。要
因为欠巨债，要有家人患重病，需要急用钱，就会选择来大城市找些医药科技公司当试药员。”
于白青以前也
电梯停在六楼，电梯门在两人面前缓缓打开。
映入两人眼帘是条和医院样白色长廊。刚前后走出电梯门，于白青和应晚就同时闻到空气中扑鼻而来浓重消毒水味。
原本以为从这层开始，出入公司人员就会比较少。没想到转过电梯门边拐角，两人便看到排类似取药处玻璃小窗，每个窗口前都坐着名面色憔悴人，把手臂伸入窗口内，正在等待工作人员抽血。
窗口对面摆放着几排塑料座椅，塑料椅前坐满人，甚至还有人蹲在墙角等候，手里都拿着纸质叫号牌。
这群人男女老少都有，并没有什共同特质。唯相似点就是全都衣着朴素，看起来生活比较拮据。
嗓子也跟着开始有些发痒，鼻息与心跳逐渐乱节拍。
拎起脚边长条袋子，他示意身后人跟着自己进电梯：“走，时间不多。”
电梯门在两人面前缓缓合上，应晚双手插着兜，似是无意地问站在身旁男人：“哥，
以前都没和女孩子交过朋友——”
“——你不想知道俩是怎认识吗？”
于白青冷着张脸：“以后再说，先干正事。”
坐在窗口内工作人员显然对穿着白大褂研究员见怪不怪。有两名工作人员抬起头，对着两人点头示意下，便低下头接着继续工作。
看到排号窗前情景，于白青微微皱起眉头。
等候在这里人群里，有七八十岁老人，有六七岁小孩，甚至还有拖家带口全家人起来。
正在这时，他察觉到身旁人轻轻扯扯自己袖口。
“哥，不是这层，”他听到应晚轻声道，“们走吧。”
“哦。“
应晚乖乖应声。
垂着眼皮，视线向下，他嘴角点点弯起来——
坐电梯路上到公司六楼，在出电梯前，于白青从口袋里取出两只备用口罩，递给应晚只。
早在公司楼下，他就看到公司里研究员出入都带着口罩，准备充分些，算是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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