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秘书在脑海里斟酌着措辞,犹豫着开口,“安插在内部人说,那两人都被关在安全级别很高监狱,人也没办法接触到。”
浅白色眉宇微微皱起,路易眉间掠过丝稍纵即逝阴沉。
发现老板脸
虽然嘴里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座两人都心知肚明。
坐在病房内和女人聊会,看到女人面上隐隐露出几分手术后倦意,路易也没准备多留。他从沙发前站起来:“姑母好好养病,有什需要尽管和院长提,研究都是次要,您身体最重要。”
“等找到那个叛徒,”伸手拉开病房门把手,他转过头,朝病床上女人意味深长地笑,“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替姑母报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关上房门。
注视着门外在保镖簇拥下渐行渐远身影,女人脸上血色渐渐褪去,只觉得手脚片冰凉。
对着病床上中年女人行个晚辈见长辈新泰礼节:“姑母。”
行完见面礼,男人脱下西装外套,姿态慵懒地坐在病房沙发前,再也不复刚进门时尊敬模样。
打开桌前茶盏,放在鼻尖轻轻嗅嗅,他淡然开口:“姑母伤势好些吗?”
女人将双手举到胸前,给男人还礼:“本来就不是很严重伤,过几天就能回园区。”
听到女人这样说,路易抿口杯盏里茶,微微点点头,面上看不出是什情绪。
她心里明白,自己这位心狠手辣侄子,已经开始对自己起疑——
车门从外面被保镖关上,路易重新戴上手套,抬手疲惫地揉搓着两侧太阳穴。
车辆驶出医疗中心,坐在副驾驶秘书转过身,放低声音朝他禀报:“老板,除萨瓦尔海峡暂时被‘红尾鱼’接管,咱们货船没办法抵港,新出这批货在几个地区都已经清完。”
阖着眼靠上后车座椅,路易看起来正在小憩:“知道。”
“上次派出去那批人有消息吗?”
见路易直不出声,女人放下书本,问他:“除那份文件,实验室还有其他损失吗?”
“白屋安保系统还是有漏洞。”路易放下茶盏,似是有些无奈地叹口气,“那天值班几个看守都没尽到安保职责,已经全部被处理。”
女人心跳倏地漏跳拍,却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这事也有疏忽。”
“哪里。”路易缓声道,“姑母您千万不要自责。让您被对方劫持,还受那严重伤,处置那帮人都算轻。”
在公司内部,“被处理”手下和叛徒样,都只有个下场——废去双手双脚,送入科技园当新型药物试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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