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到
嘴边，却又被他给咽下去。
男人身上那股咄咄逼人
英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即使他想要刻意收敛也效果甚微。这人只要站在人群中，就注定会被心里有鬼人注意到。
正因为有棱有角，骨子里刚正骗不人，所以才最适合堂堂正正地站在光里，带领着那群和他志同道合人义无反顾地向前。
这样人永远熠熠生辉，手上沾不得半点肮脏血。
但他可以。
于白青知道自己很有可能问不出来什
，却还是佯装无意地试探
下。
和他想样，应晚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在境外执行任务那两年，他已经充分解情报贩子们行事风格。
这帮人虽然看起来游离在灰色地带，两边都不沾，却并不是绝对“报酬至上论”。警察内部会产生分歧，这帮人同样也会区分阵营。
章昱还在禁毒时候，曾经和他说过句话，他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如几人平时兴趣爱好，案发前几日在网络上历史踪迹等等。
很多资料非常详尽，看就是出自那个卷毛手笔。
“哥，你是不是派人去找那个假瞎子？”
见于白青将他给资料反反复复看好几遍，应晚忍不住开口，“
人告诉，这几条街上可不止他家算命铺子在卖水晶牌。最近好多店铺和摊位陆陆续续都有进货。假瞎子应该也是个被忽悠中间商，找他没用。”
于白青将资料还给他：“人说他今天没来开店。”
从小孩嘴里听到“合作”两个字，于白青眸中有什情绪转瞬即逝。
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生活那多年，所
八爪鱼那时候对他感慨，世道和人心多险恶，万幸是，“知更鸟”每次都是站在警方这边。
接着，他听到小孩说：“认为们可以合作。”
“身份能让自由出入校园任何地方，而且不会让人起疑。哥，你在明，在暗，没有比们这样更好配合。”
说到这里，应晚唇角勾起点点，像是自顾自地笑下。
他原本想直截当地告诉于白青，你这样子还是太过于显眼，根本就不像个老师。
“听到什风声，跑呗。”
应晚挑挑眉，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有关佛牌这条线索非常重要，之后肯定还要接着查下去。但于白青心里清楚，他目前要做，是在有限时间内将学校里线索都挖出来，再和其他资料做对比，才能够得到条完整案件逻辑链。
于白青继续问他：“还有谁在调查这件事？”
他观察着应晚脸上神情变化，却发现小孩只是眯着眼睛轻轻摇摇头，满脸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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