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缓缓捂住脸,那人戴在无名指上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光。
和冠玉哭。
后来已经离开繁市,这人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后来,和宫津在起后,和冠玉照样在外面约炮养小情两不误,却还是接到个应晚电话就激动到不行,挖给他跳坑说跳就跳。
用阮天杰话来说,就是和冠玉已经把应晚当成他“白月光”,应晚也成辈子卡在他心里那根刺。
当时听到这里,他在电话里问应晚,如果真是这样,姓和明显没有完全收心,为什还是门心思地想要出国和宫津领证。
在他心里,这两个人就是因为利益绑定才走到起。
应晚在电话里淡淡笑:“哥,两个人之间感情比你想要复杂很多。”
“和事佬浪荡那久,直都是他在追逐别人。终于遇到个人,愿意追逐在他身后,承诺可以给他个永远港湾。他控制不自己七情六欲,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他是想为宫津收心。”
“如果告诉你,和冠玉甘愿被骗呢?”小孩在电话那头说,“他也许真想和宫津就这远走高飞,有个家。”
手表上时间走到正点,和裕置地律师在门外敲门,说拘留时间已经到。
听到敲门声,于白青缓缓抬起眼帘,望向坐在审讯椅前动不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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