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青反问他:“你觉得崔胜德为什会被杀?”
“第名又来考?”
挑挑眉头,章昱脸上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很简单,
坐在对面几名警官同时抬起头,像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他有个习惯,每天晚上凌晨三点左右都会起夜,去宿舍外面解决再回来。就睡他隔壁铺,那几天晚上偶尔没睡着,就会听到他站在宿舍门外骂骂咧咧地说脏话,都是骂工头怎样怎样,或者家里老婆,骂话很难听。”
空气里传来阵笔尖划过纸面沙沙声。
见两位前辈都没说话,陈安阳默默举起手:“那个……插句,你们四个人当中还有个叫彭什来着,对,彭正初,他现在人在哪里?”
康六摇摇头:“不清楚。但经理和工头那边应该知道,他和另帮人是从同个地方来,估计都去另个工地上工。”
,们四个21号才刚在工地上认识,没过几天桑兴文就死,和他只是起喝几次酒,并不算熟——”
于白青打断他话:“你们共喝几次酒?”
他从康六话里捕捉到个细节。康六说是“几次”,而不仅仅是指事发当晚那次酒局。
康六抬起手背搓搓鼻头:“那几天项目还没开工,兄弟们刚熟络起来,每晚都会出去喝点小酒打打牌来着。”
说到半,他话语顿下:“……警官,想起来件事。”
将康六证词递给于白青,章昱看到他在警用记录本上并排写下三个词:
【监控,月亮,崔胜德】
“月亮”和“监控”两个词各自画道圈,用箭头连接在起。
“有蹊跷?”
在陈安阳询问康六其他细节时候,他指指于白青本子。
“们几个每次喝酒好像都是桑兴文请客,他这人大度很,所以们都爱和他起出去。”
翻看着手里康六之前留下证词,章昱抬起头:“事发那天凌晨,你们三个人先步离开,留桑兴文个人在工地上,是因为他说他要留下来拍月亮?”
“对,是有这回事。”康六点点头,眼珠在眼眶里骨碌碌地打转,“他这个人怪得很,每天喝完酒,都说要留下来拍月亮,月亮有什好拍嘛。”
“再聊聊崔胜德。”于白青说,“崔胜德是你们工地装载机驾驶员,和桑兴文看起来关系也不错,你觉得他会和这起案子有关吗?”
“桑兴文刚来工地就盯上老崔,他俩走得最近,后面才和们搭上线。”康六看起来比刚来时放松些,他松开直攥着衣摆手,接过陈安阳递过去纸杯,“老崔这个人,怎说……有点表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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