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知道是感动好还是先安慰好。
他从来不是脆弱小孩,也不见在这样日子有过什变化,直到今天开口,两位家长才意识到,原来他也会为今天伤心。
宫望珩继续说着:“只是感觉,心里空空,但不知道具体该怎形容。”
钟安嘉伸手揽过他,捏捏他肩:“有爸爸在。爸爸会直陪着你。”
他不知道哪些安慰对宫望珩有用,可他们小孩头次这样向家长展露脆弱,钟安嘉跟宫岁城恨不得将所有安慰词汇都挖出来,其中只要有那两句话能安慰到宫望珩,就很足够。
他若有所思地回到车上,钟安嘉随口问他:“弟弟跟你说什?”
宫望珩摇摇头,不知该怎告诉家长。
难道要告诉家长弟弟说他在伤心?
钟安嘉见他神色跟刚才有些不同:“怎?弟弟真跟你生气?”
宫望珩否认:“不是,弟弟没有生气。”
小愿愿抱哥哥下就跟顾斜风回去,留下宫望珩人在原地还有些失神。
他不知道弟弟为什这说。
听到弟弟说这些时,只是纳闷——他看上去像在伤心吗?可是他为什要伤心?
宫望珩觉得今天跟平常任何天都没有区别,也不觉得自己有伤心。
虽然论起来,今天对他算是个比较特别日子,可每年都有这天,他已经习惯接受。是会在这天进行平常不会有思考,但他从未想过,这样情况可能是因为他在伤心。
小愿愿回到家后,也在懊恼自己不会说安慰哥哥话。
来到人间这久,每天叭叭叭说那多,可到现在,他却连说话都还不是那利索。
他是不是真好笨呀。
难道他真是只小笨鸟吗。
小愿愿有点低落,他点不想
“那就好。”钟安嘉可是很重视这段友谊,松口气,“那你怎怪怪,还以为弟弟真闹脾气。”
宫望珩想想:“跟弟弟没关系。可能,只是,今天有点伤心。”
气氛时沉默。
两位家长谁都没想到,有天宫望珩会主动明确地表达出,他正在伤心。
伤心大概不是令人值得高兴事,可从宫望珩嘴里出来太过难得。
直到弟弟抱他下。
小太阳扑他满怀,在他什都没意识到时,先感受到温暖。
那瞬间感觉不可思议,他怀疑是这只小鹦鹉对自己用魔法,真将他心里什东西吹走。有种冲动想直接说出来问出来,可惜所处场合不允许他这做。
然后小太阳带着温暖离开,心底原本没有察觉空洞便明显。
空空,好像真少什,宫望珩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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