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愿愿喜欢吃糖水蛋?毕竟前两天他在白家住着。
愿愿还没在顾家住过,她都不知道愿愿喜欢吃什。
顾母看似随意地问:“愿愿爱吃糖水蛋呀?”
白母听,摸不清顾母是什意思。
难道是愿愿不喜欢吃这个吗?
——在想在想。
顾母喝口茶,率先打破这份宁静。
到底是富家太太,什样场面没见识过。
看到白母带保温盒,便以此为话题,像话家常般,随意问道:“这是给愿愿带东西吗?里面是什啊?”
顾斜风心里瞬间开始祈祷白母态度好些。
再活跃人都带不动这样氛围。
顾斜风谈生意都没这累。
要是谈生意,崩就崩。
这里还不能崩,崩对象就没,户口本能拿不到手。
白清年泡两杯热茶泡很久,姗姗来迟。
顾斜风看到其中只个子不小人参,直接语塞:“妈,你拿这些东西过来做什?”
“拿来给愿愿吃啊。”顾母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小孩子体质不好,当然要补身体咯。”
“他过完年也就四岁,你这人参是要把他补死吧?”
顾母瞪他眼:“叫你给他干嚼啊?这些东西拿去做菜不好啊?食补是最好好伐?!”
那也太夸张,小孩子哪里能这样补。
毕竟前两天他是在顾家住着,可能顾家对他喜好更清楚吧。
白母道:“也不知道,只是自己感觉,应该是顾夫人更解愿愿喜好吧。”
白清年跟顾斜风恨不得原地从这里消失。
最害怕事情出现,最害怕事就距离他们步之遥。要是她们谁先开口说句前两天事,他们谎言不攻自破,接下去等死吧。
态度要好态度要好态度要好。
顾家好不容易同意,要是白母用平日对他态度对待顾母,那他跟白清年婚事绝对要黄。
好在白母语气还行,算不上多热情,至少不冷漠,是客套:“就是自己煮糖水蛋。想他病,嘴巴可能没什味道,就煮这个带来。”
顾斜风松口气。
但顾母反而对这句话往心里去。
“伯母,妈,喝茶吧。”
他在白母身边坐下,正好是顾斜风对面,两个人眼神交流,但都没有从对方眼里看到希望。
——怎办?
——不知道。
——你快想办法啊。
顾斜风口气卡在胸腔,呼不出咽不下,只能憋着。
白母在边默默听着。
不愧是大户人家,多好东西,说拿去做菜点都不心疼。
相比之下,自己糖水蛋好像拿不出手。
她不知道该说什,生怕被顾母看低,干脆句话不说,让气氛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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