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扶洲俯下身,嘴唇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下。
犹如蜻蜓点水,触即离。
林清羽只觉额间烫,还未来得及感受,笼罩在他身上,属于顾扶洲气息就变淡。
顾扶洲直起身体,瞧见林清羽镇定自若神态,仿佛刚才只是被风吹口。
与此同时,林清羽白皙脸颊上迅速泛起潮红,纤长睫毛也微微颤动着。
林清羽漠然:“看失眠,你很高兴?”
“说实话,有点。”顾扶洲实话实说,“但你为失眠这次就好,以后还是要好好睡觉。”
“这是自然。”
顾扶洲穿戴完毕,林清羽照例送他离府。上马车之前,顾扶洲突然问他:“你们大瑜人定情之后般都做什?是不是可以寻欢作乐,不知天地为何物?”
“非也。”林清羽淡道,“按照大瑜规矩,定情之后仍要恪守礼仪,发乎情,止乎礼,乐而不*。”
开眼看,是欢瞳在叫顾扶洲起床。
从前都是林清羽叫顾扶洲起床,今日连他都起晚,欢瞳只能硬着头皮上。欢瞳不想吵醒自己少爷,故而声音压得很低,结果没把将军叫醒,反而扰少爷清梦。
林清羽坐起身:“你去准备将军官服,来叫他。”
顾扶洲被林清羽从被窝里挖出来,打着哈欠下床。他注意到林清羽气色不太好,睡意立刻消半:“清羽,你昨晚没睡好吗?”
“嗯。”
顾扶洲只觉得心都要化,笑道:“不愧是林大夫,被亲还如此云淡风轻。不像,心都要蹦到嗓子眼。”
林清羽定定神,道:“是你太不堪击。”
所以,在顾扶洲家乡,定情成亲之后习俗只是亲口额头,他还以为会做
顾扶洲脸上笑容隐去:“要不,你当没问吧。”
林清羽有些想笑:“快上车,别误早朝。”
顾扶洲站着没动,缓声道:“不对啊,你说规矩是大瑜人定情之后,成亲之前规矩。们既然已经成亲,为何还要‘发乎情,止乎礼,乐而不*’?”
林清羽道:“你欲如何。”
顾扶洲笑笑:“既然大瑜规矩不合适,就应该按照家乡规矩来。”
顾扶洲低头看着林清羽为自己穿衣,问:“为何没睡好?”
林清羽抬眸扫他眼:“你觉得呢。”
“原来心慌不止个啊。”夜过后,顾扶洲似恢复正常。只见他嘴角扬起笑,道:“看林大夫那淡定,副心如止水模样,还以为定情事对你来说不算什。”
林清羽脸颊热,忍不住反驳:“确实不算什,也没多心慌。”
顾扶洲根本不信,笑得欢喜:“你都失眠,还嘴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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