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洲满意,又没完全满意,要笑不笑:“林大夫居然还嫌弃。”
林清羽安慰他:“没嫌弃你,和你开玩笑。”
“真?”
“若嫌弃你,为何还愿让你上床?”
顾扶洲这就被说服。他帮林清羽重新束好发:“林大夫
林清羽盯着囊口,在顾扶洲看不见角度弯弯唇:“现在好像不渴。”
“林大夫连间接碰下本将军嘴都不愿意?”顾扶洲冷嗤道,“怎,怕烂嘴啊。”
林清羽点点头:“有点。”
顾扶洲气笑,头回在林清羽面前展现出霸道面:“今天你还必须把这水喝林清羽,不喝别想走。”
林清羽眼睫抬起:“若想走,将军还要拦着不成?”
什。”
“喂马,举铁,睡觉。”
林清羽然:“总之就是不干正事。”
“话不能这说。”顾扶洲抓着林清羽貂裘上毛领漫不经心地把玩,“也是对铁骑营做出极大贡献。”
“比如?”
顾扶洲抬手,还没等林清羽反应过来,束发发簪竟又被这人取下。外头都是铁骑营人,林清羽自然不能披头散发地出去。
发簪在顾扶洲指间转圈,稳稳地握在掌心:“喝就还你。”
林清羽望着顾扶洲:“你怎这喜欢取人发簪——是你以前在家乡养成习惯?”
“是在你身上养成习惯。”顾扶洲凉凉道,“碰你别地方怕你骂是登徒子,那只能占你头发便宜。”
不是在其他姑娘身上养成习惯就好。林清羽拿过水囊,仰头喝口,问:“可满意?”他都不知道间接触碰有什意思。
“鼓舞士气,在众将士情绪低落时做盏明灯。”顾扶洲负手而立,神情严肃道,“告诉他们,只有更拼命地练兵,皇上龙椅才会坐得更舒坦;只有少吃点军饷,贵妃头饰才能更华丽。路漫漫其修远兮,大瑜男儿不怕苦,不怕累,给自己个机会,也给大瑜个机会。人生如白驹过隙,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是个人都想偷懒,但只要努力,终有天能战胜懒散。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自己做不到事却让别人去做。”林清羽替诸多仰慕顾扶洲将士不值,“卑鄙异乡人。”
“没办法,谁让热血男儿就喜欢听这些。”顾扶洲说堆,有些口渴。军营中没有茶具,只有水囊。顾扶洲打开囊塞喝口,问林清羽:“你要吗?”
林清羽接过水囊,拿出帕子擦擦囊口,正要喝,水囊又被顾扶洲夺回去。
林清羽疑惑地望着他。顾扶洲又仰头喝口,把水囊塞到林清羽手上,不容置喙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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