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洲回到房中，在床边坐下，却没有将林清羽放下，而是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要不要喝醒酒汤？”
林清羽搂着他
脖子，凑到他耳边，哑声询问：“你……硬什
。”
顾扶洲低笑
声，苦恼道：“唉，被发现。对不起啊，
也没办法。”他嗓音低低切切，钻进林清羽耳中，“太想。”
林清羽泛红眼角微挑：“想？”
顾扶洲喉结
滚，反问：“清羽，你还是只喜欢女孩子吗？”
“如何就不急。”皇后嗔怪，“你几个叔父，像你这大时都娶王妃不说，不少还当爹。”
皇后此言让皇帝想起南安侯请奏。他看眼萧琤，见他心不在焉地握着酒杯，神色颓然，再不复往日意气风发，当下便做决定。
——萧玠在除夕宫宴被封为亲王，封号宁。
相比宫中热闹，将军府冷清许多，只有将军和夫人两个主子起过年。即便如此，袁寅还是将府里上上下下装饰番。窗上贴着窗花，屋檐下挂着灯笼，片喜气洋洋。
年夜饭上桌后，林清羽就给下人放假。顾扶洲把桌子搬到廊下，两人坐在红灯笼之下，赏月对饮。
林清羽眼中浮起层迷茫水雾，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顾扶洲叹口气，起身将林清羽放倒在床上，打算叫下人去煮醒酒汤。转身之际，他感觉自己袖摆被扯下，低头看去，对上林清羽盈盈双眸。
林清羽气息里都是酒烧烫：“……未必。”
却桩计划，林清羽多喝几杯，如玉脸庞蕴上酒意，连眼下泪痣都染上绯红。顾扶洲酒量在军营得到锻炼，比林清羽强不少。他见林清羽有几分醉意，道：“抱你回房？”
林清羽以手撑额，醉眼朦胧地望着他，人像是笼着层光：“你怎那喜欢抱……”
顾扶洲半真半假道：“因为想在你面前耍帅啊。”
林清羽失笑，朝顾扶洲懒懒伸出手，邀请他：“那来吧。”
顾扶洲俯身将林清羽横抱起。两人身材差得太多，这抱，更显得林清羽小小只。其实他在同龄男子之中算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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