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太监。很多消息都是他告诉。”
顾扶洲打趣道:“嘴这松,难怪叫小松子。”
林清羽:“……”
外头得不到回应欢瞳又问句:“少爷,您在里面吗?”
林清羽问顾扶洲:“你要留下来用膳吗?”
“真相?”顾扶洲呵地声冷笑,“真相就是你本来该和天狱门起下黄泉,是孤救你,想尽办法留你条性命,你还想如何!”
林清羽把自己想象成沈淮识,渐渐入戏:“所以,都是真。是天机营,是你……!”
顾扶洲握住林清羽手腕,厉声道:“个朝廷刺客组织,失去天子信任,必死无疑。谁都救不他们,包括孤。孤能救下你,已经是……”
“住口。”林清羽手上发着力,发簪几乎要刺入顾扶洲咽喉,“再也不会相信你,去死……!”
戏到高潮,欢瞳不合时宜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少爷,该用膳。话说顾大将军留下来起吃饭吗?”
淮识心里想着天狱门,身体却遭受着萧琤侮辱,他多年养成奴性终于被击破——他觉醒,他要反抗!”
这个情绪变化在情理之中。林清羽试图推开顾扶洲,却被顾扶洲压得更紧。
“你躲什——做这多次,你难道还会怕?”顾扶洲嗓音沉沉,“没什可怕。点都不大,你不需要忍。”说完,个没忍住,兀自笑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笑场。”
林清羽双手抵住顾扶洲胸膛,挑眉道:“萧琤会这说自己?反过来还差不多。”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顾扶洲低声笑道,“继续。”
两人对视眼。顾扶洲道:“难道,沈淮识也被人打断?”
“有可能。”林清羽从顾扶洲身上下来,“所以沈淮识才在情急之下失手,也没时间补刀。”
“你说话怎越来越有家乡味道。”顾扶洲懒得动,维持着刚才姿势,“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当夜到底发生什,恐怕只有沈淮识和萧琤两个人知晓。等等吧,会有消息。”
林清羽沉吟道:“东宫人嘴巴最为严实,想要探得消息,只能看胡吉或是小松子。”
顾扶洲问:“小松子是谁?”
林清羽眼眸暗,个翻身,反坐在顾扶洲身上,拿起枕边发簪,抵住他咽喉:“三年前,天狱门究竟是如何被灭。”
顾扶洲收起笑容,震惊万分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沈淮识,你敢动手,孤定饶不你!”
“只问你,那夜和天狱门生死战,究竟是赤牙宗,还是天机营!”
顾扶洲咬牙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
“你告诉,只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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