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语气淡几分:“将军有将军好,但更喜欢亡夫那般。”
顾扶洲笑容僵住:“不是,他那样病秧子有什好?”
林清羽垂眸道:“将军若无别吩咐,下官告退。”
顾扶洲又笑:“哎,义弟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生什气啊。们不聊他,给你表演个徒手劈砖当做道歉,如何?”
林清羽:“……”
林清羽迷惑不解。常年在外征战之人还会怕晒?
顾扶洲走到石锁前,道:“这个石锁,应该和你差不多样重。”
林清羽:“……哦。”
“请,好好地看着。”顾扶洲稍作伸展,蹲下用力,单手就将石锁提起来。
林清羽很赏脸地捧个场:“将军威武。”
你定要记住这个仇,来日十倍奉还。”
微妙熟悉感越来越强烈。林清羽盯着顾扶洲看许久,方道:“会。”
赏半个时辰月,林清羽起身告辞。顾扶洲摸摸小腹,叹气道:“也要起来动动,出点汗。”
似曾相识之感瞬间没个干净。如果是那个人,绝对不会在大夏天动动,搞得自己身汗。
林清羽道:“将军余毒未清,练功切不能过度。”
如此过半月,林清羽每日去将军府上送药,明白父亲为何说顾扶洲是个妙人。但他觉得,用“怪人”二字形容他会更加贴切。
这几日,太医署迎来位贵客——南疆位闻名天下神医。
南疆医者善蛊,这位神医可谓是蛊中之王。中原老百姓大多把养蛊当成邪术,谈之色变,实则不然。药有良药毒药之分,蛊亦有良蛊和毒蛊之分,毒蛊能害人,良蛊自然也能救人。林父知晓其中利害,多次写信给南疆神医,终于把人请到太医署,为众多学子传授蛊术。林父
“你再看你再看。”顾扶洲深吸口气,竟又将石锁高举过头顶,“如何?”
“厉害。”
顾扶洲笑笑,砰地声扔下石锁:“本将军是不是比你那亡夫好多?”
“嗯。”
“那相比他,你是不是更欣赏本将军身材?”
顾扶洲脸沉郁:“年纪大,不比十七八岁时候,怎吃都吃不胖,怎睡都不长肉。是不想动,但更不想中年发福。”顾扶洲像是想到什,弯弯唇,“义弟啊,你想不想看看平时是怎练功?”
说实话,不是很想。但想到顾扶洲对他帮助,林清羽还是点点头。
顾扶洲突然豪气干云:“是时候让你见识下真正实力。走走走,带你去校场。”
校场上点着火把,仍不如白日亮堂。林清羽问:“将军为何不在白日练功?”
“白天太晒,傻子才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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