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淡道:“没有。”并非口是心非,他现在确不是生气,单纯不想说话而已。
“是懒觉睡得太多你生气?”陆晚丞围在林清羽身边探头探脑,“那不睡好不好。”
林清羽轻笑声:“你?不可能。”
陆晚丞也很有自知之明:“好像是不太可能。那你怎样才能高兴点?”陆晚丞在他旁边坐下,下巴搁在桌案上看他,“要不,给你摸腹肌?哦不行,现在没腹肌……那给你摸摸头?”说着,就把脑袋凑过来。
林清羽手挡着自己眼,手推开陆晚丞:“让个人待着,好吗?”
中秋将至,夏日残暑所剩无几。院中桂花初放,夏衣已薄却懒得添衣,仿佛这样就能将盛夏多留片刻。
春生秋杀,自古逢秋悲寂寥,林清羽心情也收到季节影响,几日来情绪低沉,无论对谁都冷着张脸,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花露给他送饭菜过半日仍然原封不动。
林清羽也厌恶这样消沉自己,他何尝不知消沉无用。可惜,他还做不动将情绪收放自如。
他正对着书籍发呆,门吱呀声响,陆晚丞端着盘点心走进书房,笑道:“清羽,看给你带什好东西来。”
林清羽道:“谢,放着便是。”
,可是你夫君。”
林清羽戏言:“夫君?哪来夫君。只有个异姓兄弟,是在帮自己找嫂子。日后你们孩子,还要唤声‘林叔父’。”
陆晚丞不禁捶胸顿足:“你能不能别再提拜把子事?”
“为何不提。”林清羽嗤道,“当时是谁嚷嚷着要和义结金兰,称兄道弟。”
陆晚丞阵窒息:“那后悔嘛。反正们当时没歃血,不算行不行。”
陆晚丞勉为其
陆晚丞不满:“好敷衍,你都没看。”
林清羽看眼,是新做桂花糕,想来就是用院子里那棵桂花树做。“看到,出去。”
陆晚丞站着没动。林清羽知道他在看自己,他实在懒得回应。他尝试继续看书,但某人存在感过于强烈,让他始终无法集中精神。他闭闭眼,抬眸道:“你还有什事?”
陆晚丞轻声道:“清羽,你在生气。”
完全肯定陈述语气。
“不行,日为兄,终身为兄。”
“照你这说,夜夫妻还百夜恩呢。”
“确实,”林清羽无情拆穿,“但你当时也没和拜堂。”
陆晚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抱着枕头咬牙切齿:“他妈怎就没早天来……”
之后,陆晚丞亲自去找南安侯。两人关在书房不知说什,总之南安侯在祠堂待夜,白发又多大撮。陆晚丞纳妾事就这样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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