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清羽。”
林清羽缓缓抬头,定眉定眼地看着陆晚丞,轻声道:“好。”
林清羽心里阵烦躁,他闭闭眼,又道:“更何况,只要他谨遵医嘱,不去碰那些歌姬伶人,他也未必会死。”
陆晚丞终于低笑出声,轻叹道:“清羽,你不愧是……清羽。”
语气似赞赏,似兴奋,似入迷,微沉嗓音让林清羽不由地胸口松。
陆晚丞又道:“但是……”
林清羽稍缓脸色又沉下去——陆晚丞还敢有“但是”?
家中歌姬不能擅自出府,他们有什要买东西,都是托熟悉小厮从府外买回来给他们。”
“……”
“综上所述,你想让陆乔松死于最见不得人马上风,只因他曾羞辱过你。”
林清羽喉结滚,目视前方,冷静道:“是。怎,你觉得他不该死,下手太狠?”
陆晚丞笑笑,故意道:“好像……是有点?”
陆晚丞笑道:“但是你下次做坏事时候,能不能带上啊。”
林清羽睁大眼睛。
“说过,喜欢看。”
“……”
林清羽垂下眼眸,微颤长睫似在诉说着主人心事。
“呵,随你如何想。”林清羽神色自若,“陆乔松用床笫之事辱,也辱你;又想利用常泱毁清誉,即便罪不至死,但他死会高兴,所以便下手——想让自己高兴,就这简单。”
他从未在旁人面前展露过自己和外表不样面。他父母品性温良,不曾做过件损人益己之事。嫁入侯府之前,他要和父母在起,要和老师同窗处,饱读圣贤之书,尚且能轻松压抑住自己阴暗面。可入侯门,那些不能为外人道恶意便如破井般疯狂上涌,幸好他还有理智,他知道自己处境贸然动手是自寻死路。
直到陆晚丞说喜欢他做坏事,甚至鼓励,帮助他去作恶。
是陆晚丞把他纵成这样,陆晚丞有什资格指责他下手太狠?
陆晚丞什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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