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江奕奕笑
笑：“让
们来谈谈你感兴趣
话题。”
异常者瞬间明白江奕奕没有说出口潜台词，也明白江奕奕所想到那个“两全其美好办法”是什
。
他本该为对方过于明显目性感到不满——毕
疯子并不可怕，不畏生死疯子或许有些可怕，但不畏生死甚至不惜用自己死亡作为筹码来推动他恶趣味变成现实疯子，才是真无懈可击。
但星狱不只有
个异常者，在疗养院所有能力者，都能做到这点。
江奕奕停顿两秒，意识到另点，白沧他们之所以站在他这边，恰恰是因为他们存在弱点，他们弱点跟他们疯狂息息相关，以至于人们总是下意识忽略这点。
就好比异常者，他用生死作为他糟糕癖好筹码，换句话说，他能为他糟糕癖好付出切，包括对他而言不值提死亡。
江奕奕找到它——对方之所以没有转身离开，而是选择继续这场“对他来说没有意义”对话原因。
坐回原位。
“既然你说完……”江奕奕看向异常者：“那该轮到说。”
“不用试图激怒，因为对你看法，没有任何兴趣。”江奕奕语气平静道：“完成你该做事情，就是你站在这里唯原因。”
异常者咧嘴笑笑：“医生，你在想什？既然你对看法没有兴趣，那又为什觉得会对医生想让做事情有兴趣？不打算这做，医生打算这办？”
“杀？还是扭曲选择？从而达到你目？”
他们个人兴趣爱好对他们来说，远比死亡更有存在价值。
江奕奕微妙生出“虽然知道他们疯，但没想到他们居然疯到这种程度”感触。
只能说，不愧是他们，能力者中最强大存在，疯子中最变态疯中疯。
异常者目不转睛盯着江奕奕，从他几乎没有变化表情里看出什：“看来，医生想到两全其美好办法。”
“在不违背医生‘高尚道德品德’前提下，让服从。”异常者发出感慨声音：“不愧是医生，总能超出们这些渺小存在想象呢。”
“很期待医生选择。”
异常者白皙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像是对着猎物虎视眈眈野兽，露出毫无掩饰恶意：“毕竟，医生‘圣人’形象早已没有那洁白无瑕，那为什不干脆更彻底些呢？”
“控制，达成医生目，就像是对待假面样，把反对你、质疑你存在变成最坚定追随者。”
“那这个世界不就干净多吗？”
李河总是正确，江奕奕不由浮出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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