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教授般，在见过1-007之后，教授用短短几个小时，粉碎
他觉得
幢不过如此
想法。
而在跟李河开始这场对话三分钟后，他粉碎江奕奕觉得对方不过如此想法。
而在这场对话结束后，他彻底改变江奕奕对于超越人类极限智慧认知。
作者有话要说：李河不是教授低配版，他之所以没有绰号，是因为他绰号是，大脑。
“危险，克制，难以被控制能力者。”
“教授？”
“危险，理智，矛盾，神秘，需要被控制能力者。”
“星狱长？”
“危险，践行高尚理想，行走深渊两旁，领路人，掘坟者，无法被归类人类。”
瞬间集中在江奕奕身上，将方才抗拒抛之脑后。
“那你是什
？”他专注提问道：“为什，
读不懂你？”
“因为你不够强。”江奕奕直截当回答他问题。
“不对。”
和江奕奕以往对话对象不同，李河断然否定他话：“不是因为弱，是因为你……”他眨眨眼，笃定：“是万中无特例。”
江奕奕来些兴趣：“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这些形容还需要更多信息，才能让旁人理解。”
“善恶难辨，立场不明，强大且毫无约束。”李河平静模样看不出丝毫失控征兆：“没有告诉你更多信息理由。”
“已经证明能力。”李河：“现在，你该为解惑。”
江奕奕调整下坐姿，顺带调整下对对方评价。
这是个不会辜负导师安排能力者。
他话太过肯定，不像是猜测，倒像是通过某种特殊途径得出答案。
是他能力？
“既然你这笃定，”江奕奕生出些好奇：“除之外，你没有读不懂人？”
“当然。”
江奕奕眉梢微扬：“白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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