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心脏上流窜，心脏随之剧烈跃动，他能察觉到他因对方这句话而产生
无数跃动，在他耳边弥漫开无数窃窃私语声。
“这总不能是为
活下去吧？”
白沧声音压有些低，显出几分奇异语调，轻柔拂过耳膜，像是
个提醒，又像是个心照不宣回应。
但他问没错，这确实不是为活下去。
“这姑且算是
个小小……”江奕奕思考两秒措辞：“私心。”
当然，谁会不想得到他呢？
白沧轻笑声，将涌动思绪克制在脑海之中，维系着自己属于人类表象。
“哪怕医生不跟星狱长合作，想星狱长也不会拒绝你跟其他能力者接触。”
白沧平静点出事实：“毕竟，他现在正是这
做，不是吗？”
江奕奕瞥他眼，他能嗅到对方身上动荡危险气息，但鉴于对方重新克制住自己，他也就没对此说些什，径直回答对方问题。
白沧意味深长点句：“医生为活下去，真是很努力呢。”
努力到让人为他所想要汇聚能量感到恐惧。
所有能力者是个什概念？
这群人需要被极其繁琐层层关押在星狱最底层，才能确保安全，如果他们不受控，如果他们能自由行走在阳光下，那弥漫而出血腥味足以染红整个星盟。
白沧能感受到那股情绪在他体内冲刷而过，带来血脉深处颤栗感——比起那些愚蠢、无能、狭隘同类来说，江奕奕存在太过耀眼。
如果说想要所有能力者已经足够彰显对方野心，那他这个小小私心，基本上已经向白沧证实他目光究竟落在何处。
否定旧世界，引导新世界。
真是个无比狂妄野心家。
身在最底层
“接触他们只是目标之。”如果仅仅是想要通关话，确实可以止步于此，但……
江奕奕瞥眼人物面板上熠熠生辉“敌对”备注，他可从来没想过，只要通关就行。
他没有活着敌人——哪怕这个敌人根本算不上活着。
江奕奕收回目光，平静说出下句话：“如果可以，需要星狱长站在这边。”
白沧停顿两秒，为克制那股几乎挣脱理智情绪。
他身上汇聚着最深处黑，最耀眼白，还有混沌到无法辨明色彩，本该互相排斥存在，融洽存在于他身上，攥夺着所有人视线。
他是同类，他是猎物，他是先行者，他是唯终点。
无人会在见过他之后，还能将目光落到其他人身上。
野心家？伪善者？理想主义者？
不管江奕奕究竟是这其中那种，白沧都不在乎——他只想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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