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沧起身，坐回
江奕奕对面：“之前那
次，
失控
太厉害，不能确定清醒，到底是因为被击溃，还是因为你能力。”
“但这次，能确定。”白沧平静且毫无波澜复述这些时——丝毫看不出方才堪称狂热追逐模样：“确实是你能力所导致。”
对方停顿两秒：“或许不能称之为你能力——毕竟你刚刚才声明你不是能力者。但短时间内们也没办法给那个不知道是能力还是其他超出们理解范围东西，起个合适名字不是吗？”
“所以，暂时称它为你能力，你应该没有意见？”
对方这个模样反而更让江奕奕感到熟悉，他们是疯子没错，但如果因为他们是疯子，就觉得他们没脑子……
白沧稍稍停顿两秒，些许感叹被深藏其中：“这个问题确实不只有这两个选择，世界之大，远有们尚未探索存在。”
江奕奕扬眉：“你相信？”
“医生没有对说谎理由。”白沧平静道：“而且，比起所谓进化完全者，更喜欢不存在进化完全者结论。”
“毕竟，要承认自己是残次品，需要足够勇气。”
白沧随口点句，没对此流露任何情绪，更谈不上需要旁人侧目和关心。
练江奕奕已经放弃跟对方辩驳这点想法。
他平静注视着对方，注视着那片惊涛骇浪在他眼前寸寸平静，直到重新恢复。
“冷静下来？”
“看，能力者不可控。”白沧音量恢复正常，如方才般，人模狗样解释道：“可能只是句话，甚至只是个词个眼神，都能让们失控。”
江奕奕瞥眼对方手。
那星狱下斑驳血迹或许会因此哭出声。
这些家伙可是跟星狱对峙到如今存在，能在导师克制中，还保持着眼下这种对峙局面存在——如果脑子
“话题扯远。”
白沧将对话重新拉回到试探节奏中：“你已经证明，你对失控能力者所具有特殊性。”
“那
，星狱想跟你合作，并不奇怪。”
“所以，你刚才失控……”江奕奕对此，真是点都不意外：“是为试探？”
“点小小顺水推舟。”
白沧松开手：“但你不同，你没有失控。”
他停顿下，更正自己话：“应该说，你根本没有失控过。”
“教授几乎不失控原因，是因为他追逐着更疯狂存在。”白沧注视着江奕奕：“那你呢？”
“医生不失控，也是因为追逐着更疯狂存在？还是因为……医生就是那个传说中“进化完全者”？”
“都不是。”江奕奕否定他猜测：“不是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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