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奕夹住滑落
布料，漫不经心往对方脸上
怼。
他们视线再度发生触碰，又极为平静中断。
“得到许可
？”江奕奕擦去白沧脸上血，随口问道。
小个子愣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他说。
这就结束？作为旁观者小个子清楚感受到他们克制。
沸腾大海，磅礴能量，这两者如果真毫无顾忌发生碰撞，那唯有其中方死去，才能结束。
江奕奕看眼他给对方标注“友善”备注，并没有动手修改它念头。
江奕奕对精神状态异常者报以极高容忍度——尤其是对方表达出极其克制友善。
对视只持续极为短暂两秒——在失控前，他们不约而同挪开视线。
火药味被重新压下，气氛虽然依旧紧绷像是下秒就会刀锋和血肉齐飞，但比起方才那刹那死神镰刀落下真切感来说，现在紧绷感甚至能让旁观者稍稍松口气。
“但你不该这
强。”
白沧这句话出口，现场瞬间再度弥漫出火药味。
江奕奕撩起眼看向他：“显然，你对
有某种误解。”
“某种因为自身过于强大而产生误解。”
江奕奕打量白沧，他能察觉到方才沸腾大海重归于平静，但白沧此刻模样——鉴于对方情绪毫无破绽，实在很难让人分辨他目前处于哪种状态。
“申请通过……”小个子抽出几张资料，目光落到任由江奕奕动作白沧身上。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就方才局势来看，他手里这份资料可能会导致白沧再度失控——而这对在场人来说，无疑十分危险。
“给。”
江奕奕擦去白沧脸上最后
自身锋芒被小心翼翼克制，危险与鲜血却仍肆无忌惮流淌其中。
鲜血沿着白沧下颚滑落，在沙发上晕染开不起眼小红点。
江奕奕视线在飞快扩张小红点上停顿两秒，挪回视线，看向糊满脸血白沧。
他伸出手，白沧目光随之落在他手上，白沧所拥有武力值足以让他平静旁观江奕奕接下来动作。
江奕奕指间银光闪而过，白沧领口被削下小片布料，刀锋近距离擦过皮肤，又飞快消失。
是被本能主宰失控？还是恢复理智正常？
在因为对视而导致七窍流血之后，白沧并没有因此拒绝跟江奕奕对视。
他们对视，需要极为克制，才能避免尖锐锋芒挑起本能反击。
因为清楚对方危险，因为清楚他们都能瞬间结束切，所以连对视都充满紧绷对峙。
哪怕他们压根没有这个想法——事实上，白沧之所以只是七窍流血，就是出于双方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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