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可恶,笑。
真想杀死他啊,让他无法再用那双眼睛看,让他无法再露出那种笑容,让他……彻底消失。
独狼忍耐力并不低,他能为找到个合适动手机会,而耐心等待数天。
但在那家伙面前,这些变得无比脆弱。
独狼知识水平不
林异喉结动动,回头看独狼。
就如同江奕奕所说那般,独狼并没有失去意识,他很清醒,甚至连语言功能都没有受到影响——但独狼模样看起来可不像是没有事样子。
他紧闭着眼,浑身不自觉颤抖,冷汗跟鲜血并外流,怎都不像是只受轻伤模样——更看不出丝毫之前敢向江奕奕挑衅不怕死模样。
*
【独狼】
江奕奕注视着鲜血淋漓独狼,摇摇头,把沾满鲜血手术刀递还给林异。
林异楞楞接过手术刀,问出所有人都想问那句话:“他还活着?”
“他当然活着。”江奕奕对这个愚蠢问题感到发笑:“杀人可是会判刑。”
“你这样……难道不会判刑吗?”而且你这样跟杀人没区别吧?
林异注视着浑身是血,从头到脚都是伤口独狼,并不觉得对方这个模样比死要好多少。
带走生机,死亡阴影无比确切。
但他从不畏惧死亡,他在此刻,真正畏惧,是眼前这个人。
比死亡更可怕,是活着。
在江奕奕手里活着。
江奕奕手术向用时短,这次也并不例外,更何况这个手术除在最初制止病人有点难度之外,并没有其他难度。
独狼最近很烦,因为某个家伙视线让他无法抑制烦躁。
那家伙叫什来着?
医生?
都什年代,还有这种老土绰号,真是……
独狼朝身后看眼,医生果然正在盯着他看,目光对视,朝他露出最近他天天看到笑容。
“当然不会。”江奕奕退后步,扫过那些伤口,平静道:“共十八刀,每刀深度不超过六厘米,对生命没有危险,劳动能力降低不超过三分之,就算是最严苛法官,也只能得出轻伤结论。”
林异下意识朝后退步,跟江奕奕保持距离。
“而且是被动防守,在对方率先攻击,且攻击欲望极为强烈情况下,这叫正当防卫。”
“所以,你意思是……”林异指指眼前几乎成血葫芦独狼:“他只受轻伤?”
“毫无疑问。”江奕奕扭头朝他笑笑:“毕竟,是医生。”
所以江奕奕很快就结束他艺术。
他抽出刀。
凝固现场,有人深吸口气,打破沉默。
“医生!快叫医生!”
狱警们匆忙上去,扶住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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