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彦剪新纱布帮他缠上时候,沈疏珩目光默不作声却肆无忌惮,寸寸在他身上逡巡。
那手腕总是最先吸引他注意力。
云彦很瘦,手腕很细很白,他喜欢穿衬衣时候将袖口挽起,手腕总是在自己眼前乱晃,让人想要紧紧抓住……然后对他做些什。
沈疏珩早已忍不住动手,而且不止次,可却总是不觉得满足。
他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想要什。
这阵疼痛仿佛穿透迷雾,让他清醒很多。
他从来没有这近距离地打量过云彦。
夜已深,灯光昏黄,云彦侧着身,脸庞半明半暗,那,bao露在光线之下肌肤仿佛在发光。
他长长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暗影,轻颤着如同蝴蝶振翅。修剪地整齐好看眉毛拧紧,泛着些愁绪,反而让他更加迷人。
怪不得有人只因为张脸就对他痴迷。
……算,还是自己来吧。
云彦从旁拿过拧地半干毛巾,伸手对沈疏珩说:“手给。”
沈疏珩看看自己手心,似乎还有些怔愣。
云彦叹口气,伸手抓住他手腕。
沈疏珩这次乖很多,任由他抓着,没有挣扎。
这才看向自己左手。
那里纱布已经滑落,露出掌心伤口,手心里都是血。
沈疏珩默默地将目光移到云彦方才被自己攥住小臂上,果然在他皮肤上看到暗色血迹。
云彦看他眼,又转身对管家说:“药箱留下吧,来给他上药,您也累天,快去休息吧。”
管家正想说不用,却忽然对上沈疏珩眼睛。
……直到,他目光缓缓移到云彦腰肢上。
他腰也很瘦,纤薄衣料勾勒着引人描摹
这久以来,这是沈疏珩第次意识到他美。
心跳莫名其妙就快起来。
“扑通”、“扑通”……
几乎有些不堪重负。
他看着眼前人紧皱眉头,神色慎重,那表情似乎比自己还疼,心里竟有种说不出满足感。
手上都是凝固血渍,云彦用湿毛巾点点擦掉,终于露出那个狰狞伤口。
那伤口应当是被某个器具碎片割伤,现在又崩开,还在渗血。
云彦又从医药箱里用镊子夹块棉球,沾沾碘酒。
“忍着点。”云彦看沈疏珩眼,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
棉球蘸在伤口处,碘酒渗入穴肉火辣辣地疼,沈疏珩却觉得有些病态畅快。
“去吧,”沈疏珩开口。
管家默默放下药箱,转身离开。
管家出门,那个女佣也特别有眼色地跟着出去,还贴心地带上门。
……哎哎哎?
怎就跑呢?还等着你换毛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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