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究竟有什**?
沈疏珩想要知道,于是只能用以往对待他人方式,直接发问,期望得到个确切答案。
可是现在,云彦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觉得有什不对,但又抓不到头绪。
“你想要什可以尽管提,”沈疏珩再次开口,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目光,想想,又补充道:“钱不是问题,不用顾忌。”
只要看到云彦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心中有种急躁,想要从他身上攫取什,却找不到支点,最终那股**只能变成种笨拙渴求。
云彦救自己命。
他知道自己应该道谢,可是感谢又太过轻飘,他想要给云彦些什,却又发现,自己并不解云彦。
就算是每天都在监听,就算可以听到他和每个人所说每句话,看到他搜索或者记录每条信息,可却没办法感知他内心,得知他对切看法,明他所有**。
他甚至觉得,云彦没有明显**。
“今天,你救。”沈疏珩又喝口鸽子汤,将碗放下,问道:“你想要什回报?”
“……什?”云彦被呛下。
沈疏珩看着云彦奇怪表情,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个蠢问题。
在危险发生之前,他全幅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那段白皙手腕上。
枪声响起瞬间,他眼睁睁看着那只看起来脆弱易折手腕爆发出怎样力量,紧接着就是阵天旋地转,肾上腺素急速飙升让他全身发冷,他想要将身边那人护在身下,但残疾下肢却让他无法借力。
云彦搅搅碗里粥,心情有些复杂。
——沈疏珩他总是在自己以为两人已经很熟悉时候,让他意识到
如果是婚前那个“云彦”,那只要用云家或者他那个暧昧情人,就可以掌控他切。
但现在这个云彦是不同。
他怒斥云家贪婪,不计前途地维护自己,他对演戏颇有热情却并无登顶执念,他和自己结婚,却也从来不期许自己“宠爱”。
他唯表现明显**,似乎只有吃。
但这太微不足道。
瘦削身躯抱着自己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他却完全没有感觉到疼,全副心神都在怀里这人紧皱眉头上。
轮椅倒下,砸在云彦背上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紧缩,看着眼前冒出冷汗额头,几乎不知如何是好。
——他定不可以有事。
那瞬间,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清晰浮现,他试图撑起身体将眼前人护在怀里,可这人却拼尽全力地抱住他,那怀抱是他从未感知过温度。
从那瞬间之后,沈疏珩就知道,在他心里,有些东西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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