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枕风在上京待已有月。这月来,从北渊送到魏枕风手中密信不下五封,魏枕风回信也是封比封长。
前几日,他从琼林宴上提前回宫,看见魏枕风独自人对着封北渊刚送到密信,蹙眉沉思许久,他也站在门
探花问:“那抱着小皇子年轻公子又是……?”
江德海但笑不答。
勤政殿内,赵眠依旧忙碌着。他听见小皇子咿呀之声,便知魏枕风又带着儿子来“骚扰”他。
魏枕风探来脑袋:“在忙吗?”
赵眠看着奏本,头也不抬:“嗯。”
得本王爱听,但南靖探花郎也不是普通人吧。”
江德海后悔自己多嘴。他当年也见识过宫中醋海翻天壮观之景,想是安稳日子过太久,他都忘有些话在独占欲极强男妃面前是断不可乱说。
江德海正发着愁,新科甲三人从勤政殿内相继而出。刚面完圣才子们脸上带着绝对尊崇和敬畏,当他们见到门口抱着婴儿青年时,皆是愣。
青年身形修长,身着袭看不出官位盛装华服,明明是副世间难见俊美容貌,怀中却抱着个襁褓中孩子。
他似乎点不觉得个大男人在勤政殿殿外抱着婴儿有什不妥,举止大方洒脱,气质竟远胜上京那些手握折扇,可令女子掷果盈车风流才子。
魏枕风自己找张椅子坐下,江德海随即搬来个摇篮。魏枕风将小皇子放进去,晃着小皇子球般小手,道:“赵繁,你看你父皇,们特意来找他,他就回们个‘嗯’字。这爱理不理,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态度真是把你爹吃得死死。”
赵眠瞥魏枕风眼,淡道:“你很闲吗,魏嫔。”
“怎会。”魏枕风笑道,“你和繁繁就是事啊。”
赵眠持笔手顿顿,笔尖在奏本上染出个淡红墨晕。
在北渊还有无数事情等着魏枕风去处理。而在南靖,魏枕风事似乎只有他和小皇子。
而他怀中婴儿,生得粉雕玉琢,有着和他几乎模样眼睛。
看着魏枕风与三人同框画面,江德海不禁暗自喟叹,他方才还真不是拍魏嫔马屁。探花郎再是表人才,与宠冠后宫某人相比,还是逊色不止三分。更离谱是,这居然是在他抱着孩子情况下。
魏枕风眼就认出谁是那位给赵眠作诗探花郎。他扫对方两眼,发现自己完全不需要把此等小人物放在心上,便客气地轻颔首,不等江德海通报,抱着儿子径直入殿。
三人看着他背影,面面相觑。榜眼忍不住问:“江公公,刚刚那位是?”
江德海笑道:“自然是咱们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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