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萧世卿厉声唤道,“即刻叫二殿下回来。”
“不必,已经问过他,他说他连姑娘手都没牵过。”赵眠又补充强调
赵眠低声道:“不该向你们隐瞒这久。”
赵栖顿顿:“哦,对!你这个也错!但最关键是,你在这个年纪根本不该有孩子!父皇以前怎教你,你忘吗?”
“十八岁之前不谈风月,二十二岁之前不要生孩子。”赵眠努力为自己辩解,“可是父皇,你不是也是二十岁生吗。”
赵栖噎下,道:“父皇和你情况不样。当年是被人下药,而你却是主动吃药——”赵栖越说越悲愤,越不能理解:“眠眠,你真有那爱他吗?爱到刚登基就愿意给他生个孩子?你答应过父皇不吃药!”
赵眠道:“从未用过东陵生子秘药。”
个时辰后,尚食局为这家四口精心准备家宴依旧无人问津。
萧世卿静立于窗前,望着窗外浓郁夜色,俊眉紧蹙,眼中凝着寒冰,身肃杀之意,表情亦阴沉得可怕——比去年他得知长子要跟着魏枕风去北渊过年要可怕数倍。每隔会儿,窗前就会掠过个在夜色中狂奔身影,那是他极度不冷静次子。
赵凛由于太过癫狂,每说句话都要掀翻屋顶般地惊叫,被赵栖勒令去跑圈。事实上,赵栖心理状态比小儿子好不多少,他看到儿子显然是孕晚期肚子,就感觉双手麻痹,不能自己,已不能呼吸。
这或许便是为人父母通病,无论孩子多大,哪怕已经登基为帝,在他心中,眠眠永远都是个孩子。
而魏枕风把他宝贝儿子肚子搞大。
赵栖顿时目瞪口呆,萧世卿闻言也看过来。赵眠便将白榆对药效可由父传子猜测告诉他们。
赵栖脸白又白,站在地上摇摇欲坠:“丞、丞相哥哥,有点慌……”
萧世卿立即扶稳赵栖:“别慌,有。”
赵眠担忧道:“父皇,你还好吗?”
赵栖在萧世卿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坐下。他仰头看着萧世卿,紧紧抓着他手臂,焦急慌张道:“如果药效会遗传,那阿凛岂不是也……”
眠眠才几岁?魏枕风竟也下得去手?这不犯法吗?!
禽兽啊!畜生啊!
赵眠坐在桌边,在父亲们面前低下他贯高傲头,仿佛是个在外面做错事回家被父母责怪孩童——当然,他是在赵凛出去跑圈后才愿意低头。
赵眠看着父皇在自己面前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叨着什“狗男人”“不可原谅”之类话。他被父皇晃得头晕,忍不住开口:“父皇,错。”
赵栖猛地停下步伐:“你错,你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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