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眠心不在焉,“不过是为大学士求情之人,朕才不想理。”
“那就不理。”魏枕风脚下如生风,三两步就来到赵眠面前,双手撑在龙案上,俯身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白榆说体内余毒已清,痊愈。”
赵眠开心,久违地露出笑容:“很好,朕要给白榆加俸禄,要让她赚得比周怀让多两倍。”
魏枕风垂眸看着展颜欢笑,金昭玉粹帝王,刚痊愈身体不受控制地热起来。养伤大半月,他只睡赵眠次,剩下时间看得见吃不着,要不是他以前被迫修炼过月次忍术,根本熬不过来。
魏枕风觉得凭借他和赵眠关系,在此事上不必拐弯抹角,便难掩心切道:“恢复得很好,可以抱着你半个时辰都不嫌累——要做吗要做吗?”
为东陵效劳。东陵什都不用做,只需敞开国门,任人踏之即可。
普通百姓关押收监。而被天阙教蛊惑高门子弟非但自身难保,全家人也要因此受到株连。不知者,治家主治家不严之罪,贬黜罚俸;知情隐瞒者轻则革去官职,重则抄家流放,人头落地。
昔日荣耀加身权贵朝倾颓,万贯家财充入国库,以囚犯之身戴着镣铐游街示众。即便是对受人敬仰朝名臣,例如因为心疼孙子而时糊涂晚节不保文渊阁大学士,千机院亦不手软。
或者说,天子绝不手软。
龙颜怒,满城风声鹤唳,人人兢兢自危。在年之中最为炎热七月下旬,上京城却冷似腊月寒冬。无论是天子脚下百姓还是朝中百官,他们迅速意识到,南靖这位新帝手段之于萧相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眠淡道:“不做不做。”
魏枕风大为失望:“啊,为什。”
“因为你在床上口出狂言,说朕又湿又紧,犯大不敬之罪。”
魏枕风沉默许久,缓声道:“时之间,竟不知道你是在生气,还是在引诱。”
“上床事先放放。”赵眠朝龙案上两物抬起下颔,“你看这是什
直到月底,事态稍缓,赵栖才准备按照计划带着太皇太后和小公主去燕和园暂住。他们这去,萧相自然也要跟着。
萧世卿在收拾东西时,找出两件特别之物。以他现在身份,不适合继续留着此二物,便命人将其送至永宁宫,交由圣上处置。
赵眠在寝宫中端详着这两件东西。过去二十年,它们直在父亲手中,如今是要易主。
他要不要把它们交给魏枕风。魏枕风配吗?南靖立国数百年,还从未有将它们给北渊人先例。
赵眠正权衡着,魏枕风适时找过来,进门就道:“眠眠,你知道外面跪地大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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