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若有所思:“所以说,顾如璋确在你手上。”
事到如今,魏枕风也没有必要隐瞒赵眠:“嗯,他算是张自保底牌。”
赵眠弯唇笑:“想知道你把顾如璋藏哪。”
魏枕风惊讶道:“真假。”
赵眠示意魏枕风过来,魏枕风便俯身将耳朵凑到他唇边。
赵眠虽然不解喻临,但他解魏枕风。这哪是喻临能骂得出来话,杀人又诛心,分明是魏枕风作风。
元漳借喻临之口搬出“造反”二字,魏枕风则借喻临之口回骂进奏院是条指哪咬哪狗。
喻临当然不会招,魏枕风不会让他招。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答案,却能在所有不知情者心中种下颗种子,令其互相猜忌,惶惶不可终日。
尤其是渊帝,他得知有人想要陷害自己二儿子时,第个会怀疑谁?
只是有点赵眠想不明白,魏枕风是怎让喻临乖乖听话。
道:“王爷已洗脱嫌弃,你但说无妨。”
彭瓯道:“喻临承认他是在诬陷王爷。他之所以这说,是受人指使,意图借顾如璋事拖王爷下水。”
元漳沉稳脸终于沉下来:“谁?”
赵眠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这场戏最精彩地方。
赵眠轻声说出答案,魏枕风先是怔怔,随即扬唇笑开:“你什时候知道?”
“现在。”赵眠有几分小小骄傲,“本来只是猜测,看你这反应,是猜对。”
魏枕风笑着问:
走出进奏院后,赵眠向魏枕风问出心中疑虑。魏枕风道:“喻临恨不假,但对他而言,有件事比拉下水更为重要。你仔细回想下当时在大漠地宫,喻临什时候反应最特别。”
赵眠灵光闪:“你提到顾如璋时候。”
魏枕风点点头,笑道:“顾如璋是个大宝贝啊,皇城司越在乎他,越是将软肋,bao露无遗。”
“知道,游龙枪是你小宝贝,顾如璋是你大宝贝。”赵眠总结陈词,“这场戏告诉们,心里不要有白月光,否则旦被人拿捏,就会被吃死死。”
“对喻临等人而言确是如此。”魏枕风漫不经心道,“弱者喜欢和仰慕非但钱不值,还极可能会拖后腿,不要也罢。”
喻临是受人指使,这个“人”可以是任何有动机对魏枕风不利人:主张打压他文臣武将,北渊太子及其党羽,甚至是中宫皇后。
彭瓯摇摇头:“他不肯招。他……直在笑。”
元漳疾言厉色:“他笑什?”
“笑进奏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彭瓯艰涩道,“像条指哪咬哪……”
“够。”元漳强忍着没有失态,“继续严刑拷打,打到他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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