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深知魏枕风是个有什说什性子,能让他憋路问题,是有多难以启齿。
他道:“你问。”
正如赵眠解魏枕风,魏枕风也非常解赵眠。他能想象到自己问题可能带给赵眠冲击,未雨绸缪地强调:“无论问什,你都不许拔剑。”
赵眠心道你都这说,那你问问题十有八九会激怒拔剑。
难道魏枕风想耍赖,舍不得分四成宝藏给他?
说,是为‘你们’?”
赵眠微讶:“为和小让?”
魏枕风轻哂:“小让谁啊,和他很熟吗。”
赵眠道:“好歹是起睡几夜人,怎不算熟。”
“对来说,只有在床上起睡关系才不般,席地而睡哪算什睡过。”
除这件事,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赵眠如临大敌:“孤尽量。”
“就是,”魏枕风偏过脸,有些不好意思地,“你有没有可能……怀上孩子?”
赵眠:“………………”
赵眠问:“那你口中‘你们’是指?”
魏枕风看着赵眠,问:“赵眠,你现在心情如何?”
赵眠感受下自己胸口,还算畅快:“自是不错。”
他们成功找到西夏宝藏,又暂时脱离被渴死饿死危险,心情称得上愉悦。
“好,那有个问题直想问你。”魏枕风故作轻松地说,“实不相瞒,这路上都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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